陳小四微微皺眉,看著這床……不禁留意上了,有些像是古木了。
陳小四隨後手放在床腳摸了摸木質,沉思一下,微微笑了。
周光榮跟老趙握手而別,還說過幾天就給孩子定親,隨後開著車閃了。
趙小摳回到家,看著兒子滿屋子的新傢俱,心裡一陣高興。
“小四啊,你說這件事……我家大剛的婚事……能成麼?”
陳小四笑道:“趙大叔,你不吃虧,白得了這些傢俱,不過……這婚事是吹了。”
“怎麼回事?”趙小摳不解的問了一句。
“趙大叔,這周光榮根本就不是奔著婚事來的。”
趙小摳一愣:“那……那是怎麼回事?”
“呵呵……他是另有所圖了,對了,你的那床是從哪弄的?”陳小四問。
“呃……土地改革的時候,分地主家的東西分的,那木頭挺硬的。”趙小摳撓頭想了想說。
“怪不得……”陳小四笑了:“那他就是奔著那張床了。”
“唉……那破玩意兒也不值錢,至於麼?給我這麼多的新傢俱,他就要那張破床?”趙小摳不信。
“如果那床要是古木,真就不可估量了,至少幾百萬……”陳小四微微搖了搖頭。
“啊?”趙小摳傻了。
陳小四笑道:“放心吧,那不是古木,我在大學時候對古董這些微微瞭解了一些,那張床的確很像是稀有的古木,但不是,這張床的木料產在越南一代,跟古木很像,這次周光榮是虧了。”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趙小摳嘆了口氣。
“呵呵……趙大叔,你要是不信的話,就等幾天看,肯定對方不說說他侄女病了,就是出國了等等,反正這親事是肯定沒戲了,而這些傢俱,也就是你偏得了。”
趙小摳琢磨了一番,恍然大悟道:“小四,你算的真準啊,前些天就是你算的,說有人要騙我,但他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次一看還真是這麼回事……真準啊,你再給我家大剛算一卦吧,看看我家大剛啥時候結婚……”
“我倒……”陳小四蒙圈了,埋怨自己真是沒事兒找事。
正準備回家。
派出所的孫所長打來電話,口氣明顯客氣了很多。
“小四同志啊,我是老孫,哈哈,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哈……我就是那個咱杏花鎮派出所的孫德勝……”
“呼……孫所長,你好你好,不用客氣。”
“有一件小事,小四啊,就是咱們杏花村的……幾個村民啊,玩麻將,被舉報,這次不是我抓的,是手下民警給抓的,唉,他們也不懂事……”
陳小四懵了。
“誰啊?”
孫所長道:“有懶蛋子,假娘們,王老瓜,還有個叫劉大勇的……”
陳小四都不想說啥了,這才幾天啊,剛把他們撈出來,這又進去了,這次只換了一個人,杏花村八大金剛之二被抓了。
“那這次……”
孫所長咳咳道:“咱這都認識了,交個朋友,但程式還是得走的,小四同志,要不,你來領一趟人吧……”
孫所長這也是給面子了,也是為了讓陳小四欠他一次人情。
“唉,好吧。”陳小四點點頭。
但這件事還是彙報了鄉里,夏冰也無奈了。
“小四,這次你一定得多批評教育了,咱們鄉里這種事不是一起了,杏花村現在是兩起,在其他村也有好幾起了,在其他的鄉里也有存在,現在是農閒時節,田間管理階段,看著苞米漲勢良好,老百姓心裡高興,想玩幾把,這賭博之風要是不抓,以後就亂套了。”
陳小四點頭道:“嗯,我明白。”
這種事情不下大力度,老百姓不幹活了,天天玩這玩意兒,浪費時間,耽誤生產,形成風氣,對地方家庭危害極大。
陳小四開車到了鎮裡派出所。
這次孫所長對杏花村這幾人好了不少,這幾個人沒帶手銬,但都貼牆根坐著。
畢竟是犯錯誤了,要是對你太好,就不長記性了。
“哎呀,小四同志來了,快請坐,來,我給你倒杯茶水。”孫德勝忙活著。
“孫所長不用客氣,我就是把人領走就行了,對了,我得籤個字對吧?”
“不忙,不忙,小四啊,一會兒咱們出去吃個便飯。”孫德勝說完又呵呵呵的笑。
“不了,家裡面還有點事兒,改天吧,改天我請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