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兩手託著菜刀利刃,兩手鮮血淋漓,脖子已經被菜刀切開了口子,鮮血咕咕流出。
那人喉結顫動,眼中露著懼色,華強已經宛如嗜血狂魔,那樣子像是要把這人頭切下來不可。
城西大頭手下保鏢倒下了四個,還剩下三個也已經負了傷,呈三角形圍著他。
“你誰?”大頭盯著步步緊逼的野狼心慌道:“兄弟,有話好說,剛才的事兒是我大頭不對,我大頭手下兄弟不應該罵你,我大頭在這裡給你道歉,兄弟,咱們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我大頭不認識你,但是我願意教你這個朋友,今天是哥哥不對,兄弟你放我一馬,日後我城西大頭欠你個人情,肯定加倍奉還……”
“麻痺……呵呵呵……大頭,老子不用你報答,你把命留下就行了!兄弟們,上……”
眾人一擁而上,大頭剩下三個保鏢很快倒在亂刀之中,三個兄弟已經把匕首抵住大頭胖乎乎的脖子上,堅韌的匕首劃開大頭肥嘟嘟的脖子和肚子,鮮血淋漓。
“這位兄弟……你是誰?咋這麼不開面?你……你不會是仇家派來的吧?”大頭喘著粗氣。
野狼狼臉沉寂似水,冷冷道:“兄弟們,沒時間了,把他放倒,挑折手筋腳筋……”
大頭瞪著大眼大罵起來:“我糙你媽!你***有種就殺了我!你***殺我啊……”
四五個兄弟把他按住,野狼匕首插入大頭後腳跟,接著用力一挑,大頭髮出慘絕人寰的叫聲,兩隻腳的腳後筋分別挑斷,這東西即使接上,以後也無法再用力。使不上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