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嗚嗚……”趙春天被罵的劈頭蓋臉的,捂著臉嗚嗚嗚的哭著跑回廠子裡了。
“唉,你咋這麼罵咱閨女啊?”
趙小摳捂著胸口,心裡也一陣發疼。
“我不罵行嗎?不罵她能走嗎?我這不都是為了她好啊?那小寡婦甜田,還有潘小娥都住進去了,咱姑娘再不進去,以後能搶上槽嗎?”
……
“孫哥……你這是怎麼了?”在紅城地區醫院重症病房內。
站著五個身穿黑衣混混。
孫五棍被揍的像是豬頭一樣,睜開眼睛了,這幾天度過了危險期。
眼神中有些迷茫。
“孫哥,你這被誰揍的?咋揍成這德行了?”一個混混又問。
“媽的……”孫富貴咧嘴罵:“你***跟誰說話那?”
那混混頭低下了。
孫富貴咧嘴哼哼:“讓城管大隊長揍的……”
“太囂張了!”其他混混罵道:“城管多個屁啊!咱一會兒就打城管去!”
“不用了,城管已經讓人收拾了……這個陳小四,沒想到還有兩下子。”孫五棍叨咕一句,話一說多了,他腫脹的腮幫子都跟著抽搐的疼。
“棍哥,沒事,等你的傷好了,那個城管大隊長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咱們再幹他去,棍哥你這麼英明神武,還幹不過他?”
“呃……”孫五棍點點頭道:“我雖然英明神武,但人也有失手,馬也有漏蹄的時候,這次算被他們偷襲了……”
孫五棍不好意思說自己不敢得罪城管大隊長。
“陳小四?我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一個混混想了想,隨後道:“對了,前幾天孫少過生日,我跟著城西大頭哥去拜壽,孫少當時說了,誰把陳小四胳膊剁下來,就給一百萬……”
“哪個孫少?”其他混混問。
“孫博文,孫氏集團大少。”
“一百萬?”其他混混的心活了。
與此同時,陳小四接到野狼電話。
“小四,有件事要跟你說一說。”野狼聲音沉悶帶著一絲的冰冷。
陳小四不太想跟野狼走的太近,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個門。
平時能過得去就好,野狼是混的,即使是做生意,也是有很大的混的成分。
陳小四隻想種好自己的田,做好自己的生意,做一個本本分分的人而已,不想別的。
“啥事兒?”陳小四問。
“有人想害你,已經在道上放出訊息了,砍你一條胳膊一百萬,殺了你五百萬……”
“哦?”陳小四笑道:“我沒得罪什麼人啊?殺我?不至於吧?”
“唉,你忘了上次孫博文的事兒了?”野狼提醒了一句。
陳小四想起老鷹都為財心動了,二十萬對付自己,只是沒想到這次漲價了,一條胳膊就一百萬了。
“哦,多謝,我會小心的。”
野狼聽陳小四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禁唉了一聲:“那……好吧,你多加小心。”
野狼放下電話,眉頭不禁皺了皺。
陳小四很夠意思,自己也不能太寒摻了。
野狼長撥出口氣,手往上撩了撩頭髮,他的頭髮又長長了些,往後背揹著,一張狹長的狼臉如同狼中的骷髏頭,麵皮很薄,極為慘白。
“華強!”野狼聲音沉悶喝了一聲。
“狼哥。”華強披著衣服,胸前露出一條腹肌。
“嗯……召集兄弟,跟我去砍人。”野狼簡短說了一句。
“狼哥……大白天,咱,咱砍誰啊?”
“城西,大頭。”野狼嘟囔一聲,擰開酒瓶,往杯子裡到了一點白酒。
“狼哥……這大頭是紅城城西大哥,咱們跟他沒瓜葛啊?”
“大頭接了孫少的活,昨天我聽人說他要小四一條胳膊,麻痺的,要我兄弟一條胳膊,我先把他胳膊卸下來……”野狼把酒喝了,回頭看了看華強:“你怕了?”
“哥,我怕啥?怕就不跟你混了。”華強目光堅定。
“好,好兄弟。”野狼拍了拍他肩膀:“陳小四是咱兄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要收拾小四,小四肯定危險,現在根本不像以前,不按義字出牌了,不過咱們兄弟信義這個字,小四是咱一天兄弟,咱就不能看兄弟有難不管,管他是誰?城西大頭?麻痺,不懼!”
“好,狼哥,我這就叫兄弟去。”華強轉身去準備。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