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新捏足三里處的時候,夏冰也就不像剛才那樣疼痛的叫出聲了,只發出嗯嗯的舒服的聲音。
這時,一陣電話聲音響了起來,夏冰忙掏兜兒找電話,但兜裡啥都沒有,她辨尋著聲音來源往後面摸去。
在身後抓了幾把摸到電話,那端錄音被胡亂的儲存了下來。
“喂……是小娜啊。”夏冰撥出口氣說,而手也同時掏出一把小手絹兒,擦著額頭滲出細微的香汗。
“嗯,是我,表姐啊,你被陳小四拐哪裡去了啊?這大中午的咋也沒回來吃飯哪?”
“我被拐……噗……小娜你別鬧……”夏冰說著看了一眼陳小四。
“小四,他們已經把飯準備好了……要不,咱們先回去吧,下午或者明天再下鄉……”
“好的,好的。”陳小四把夏冰修長大腿放下去了,雖然他還想捏,但自己緊張的已經一褲兜子汗了,夏冰的大腿太具有彈性了,放在他的腿上,陳小四的腿也一直繃著的溜直。
陳小四先站了起來,然後身後把夏冰拉起。
夏冰站起來走了兩步,笑道:“小四,真還別說,真不疼了,謝謝你啊。”
“呃……不用謝,不用謝,夏冰姐,要不晚上……我再給你捏捏吧。”
夏冰臉紅道:“不了,晚上我自己捏,或者讓小娜幫我捏捏好了……不過……還是多謝你了。”
“沒啥,沒啥……那個……咱……現在回去?”陳小四還真不想回去,如果夏冰願意,他願意就這樣呆一輩子都行。
“當然啊,我都餓了呢,當然回去吃飯啊。”夏冰鬆開陳小四的手,走進奧迪車。
陳小四手指偷偷的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知道夏冰上車了,忽然想到夏冰別在後車鏡看到自己的動作。
忙臉紅的跑到了司機的位置,開著奧迪車往回走了。
中午的飯菜也挺風豐盛的。
陳小四悶頭吃了五大碗。
錢紅杏笑呵呵道:“小四,要不要再來一碗?”
陳小四揉揉肚子,想說還能吃半碗飯,這時,一人走進了院子,喊著:“小四……小四……”
陳小四趴著二樓窗戶看了看,不禁笑了,怎麼是村長劉福貴回來了?
“紅杏姐,我吃飽了,是劉福貴回來了,我下去了。”
“唉,你再吃點啊,這孩子……”錢紅杏也趴著窗戶說:“劉村長,上來吧,沒事兒,吃飯了嗎?一起吃吧。”
劉福貴不是那種沒有眼力見的人,要是崔大牛這樣一讓,沒準真跑上來吃飯來了。
劉福貴臉抽吧的樣子,客氣說:“不用……不用了,我吃過了,就是找小四商量點小事兒……”
陳小四下了樓,讓劉福貴上樓,劉福貴也不同意。
“小四,要不……先去我家吧。”
陳小四樂了。
“劉村長……不好意思,你家……沒了……”
“啊?咋回事?”劉福貴蒙圈了。
陳小四訕訕說:“村裡搞城市農村一體化,我跟鄭氏集團蓋樓,然後讓村裡人住樓裡去,村子……現在基本上扒光了,你家院子也推了,但是人不在,裡面還有東西,所以房子暫時沒扒掉,但你家周圍的鄰居都住進臨時暫住區了,都搬家,房子也都沒了,你那現在差不多成了孤島了……”
“是啊。”劉福貴先是咧咧嘴,有些不情願,但一想到這是大傢伙的利益,唉了一聲點頭道:“好吧,這是大方向,為了咱村的老百姓造福,其他村的老百姓倒是想住樓啥的,但是缺資金,缺你這樣的領導人還扒不起了……”
“劉村長,不過房子暫時還在,咱去看看吧。”
“好吧。”劉福貴一手揹著個小包,一手拎著個行禮袋子,往家裡去了。
果然,村裡大半都扒掉了,剩下少數房子沒扒掉的,東西很多也都撤走了,全扒光也就這幾天的事兒了。
錢紅杏家是在村子的最邊緣,還是剛蓋的小洋樓,再說還是醬菜廠和豆瓣廠,自然沒扒掉了。
當然,沒扒掉也就沒有新樓了。
一路,陳小四觀察劉福貴,這人臉上帶著一絲的滄桑,顯然,在外面沒混好了。
到了劉福貴家,劉福貴看著孤零零的自己家的房子,不禁感慨萬千了一陣子了。
這個房子……對他來說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了,跟小浪張結婚便是在這間房子,生活了這麼久,許許多多的故事也同樣發生在這個房子裡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