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四手裡託著這個小瓶子,仔細的看著。
裡面的靈泉煞白凜冽,陳小四輕輕開啟靈泉,裡面一股寒氣直接衝突而出。
寒氣在空氣中形成嫋嫋如同炊煙形狀飄散,就像是白色炊煙。
“呼……真是凜冽啊,不知道這玩意兒喝一口會不會掛掉……”陳小四砸咂舌。
這時,遠處喊:“小四……小四……你在幹啥那?”
遠遠的小娜朝這裡快步走來了。
小娜穿著高跟鞋,拽呀拽的。
在田埂邊上也不是很好走,小娜拽拽的到了跟前。
手捋了捋秀髮道:“小四,你手上拿著的是啥啊?”
“呃……這個啊。”陳小四揮了揮手裡的小玉瓶:“這個你可不能拿,這東西很厲害的。”
“切!”小娜給了他一個大白眼:“有啥了不起的?還我不能拿?你告訴我裡面是啥?咦?這個小玉瓶倒是挺好看的哪?嘿嘿嘿……”小娜說著伸手就要摸。
“唉……這裡面都是藥……”
“你騙誰哪?”小娜說著湊近了些,不禁皺眉起來,她見這玉瓶中嫋嫋的冒出氣息。
陳小四道:“這是幫助苞米生長的藥水,順著水流灌溉之後,苞米能長的更大的。”
見小娜撇嘴,陳小四也想試試了,把這小瓶輕輕一歪,裡面的靈泉落入水中。
倏地,靈泉水溶於水中,幾乎以肉眼可及的速度開始擴散開來,從機井處,一直到整個水渠,都快速變成白瓦瓦的水流了。
並且這水流帶著絲絲的寒氣。
“呷?”小娜不禁咂了咂嘴,眼睛也放長了:“這……怎麼可能?這是什麼玩意兒?”
看著這些白瓦瓦的水流進入田裡,陳小四關了機井。
對還在震驚中的小娜說:“對了,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別提了。”小娜坐在田埂上,把一隻高跟鞋脫下來,磕噠裡面的土粒說:“上午的時候跟我表姐又下鄉去了,我表姐可能走了,這把我累壞了,中午在鄉政府吃完飯,我就把表姐拉回來寫檔案了,下午我可不想去了。”
“哦,原來你又在偷懶啊。”
“切!”小娜給了陳小四一個大白眼,鼻子嗅嗅,耳朵不禁立起來,驚道:“小四,好像什麼不對?”
“怎麼不對了?”
“你聽。”小娜女人的敏感起來,隨後大眼睛看著四周。
這時,聲音大了一些,陳小四回頭,不禁倒吸了口氣,正是苞米拔節的聲音。
這已經過了拔節的時候,這苞米地咋又有苞米拔節的聲音了?
這些剛被灌溉的苞米發出嘎巴嘎巴的響聲,就像是孩子在生長期,骨節的嘎巴聲。
小娜驚道:“這些苞米好像比剛才粗大了,也長高了,也……黑了……”
陳小四站起來,看自家的苞米地,果然,放眼看去,有些黑黝黝的顏色了,比剛才好像也長高了一點。
陳小四倒吸了口冷氣。
“不會吧……”
“什麼不會?”小娜驚駭忙問:“這東西你從哪弄來的?”
“呃……是別人給的,說著苞米棒子可以長到半米長。”陳小四沒把靈珠說出去。
“真噠?”小娜咯咯咯笑了,一手摟著陳小四脖子說:“小四啊,你看啊,普通苞米也就二十公分,這一下就長到五十公分,而且這苞米棒子也粗啊,正常……我問過了苞米可以弄七兩,兩個棒子就是一斤四兩。
如果真長到五十公分,苞米棒子直徑再變粗,這一下……算算……至少要出六七斤苞米了,增產太多了,小四,這下咱倆的田增產了,咱倆以後可就要發達了,哈哈哈……”
“嗯?”陳小四咳咳道:“小娜,這田啥時候成了咱倆的了?”
“哎呀,你怎麼那麼小氣啊?一個田而已。”小娜走到苞米跟前,大眼睛透著無限的驚喜,也是無限財迷的樣子。
……
第二天一早,小娜比陳小四還著急,一大早就把他拉到田裡。
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這苞米長得比昨天高了半米。
別小瞧這半米增高,本來這個季節的苞米已經開始停止生長了,就像一個成年人骨節不再長高,開始放粗壯。
已經定型了。
但這卻是逆自然而生長,一片黑綠黑綠的顏色。
“小四……”一輛賓士車停靠下來,車窗搖下來。
鄭爽探出臻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