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曉菲見他翻出一堆醫用的東西,不禁點點頭,忽的想到,自己個有這傢伙的資料的,這傢伙是全能型的,在天京大學被譽為五十年一個的天才學生,三年時間,學了幾十個專業,而且都是優秀的,並且還跟著名的天才老師導員慕容雪,攻克了好幾個難題的了。
這傢伙的醫術肯定不錯。
但歐陽曉菲忽然臉紅的想到,他可是男的,自己可是女的,人被刺的地方又是**的,這樣……那自己不是吃了大虧,這小子佔了自己的大便宜了麼……
“你……你這個流氓,這種話也能說得出來?”歐陽曉菲不是傻子,這需要自己脫了,然後讓人看,然後挑刺。
“流氓?那所有醫生都是流氓了。”陳小四撥出口氣道:“那婦產科的每天都在耍流氓,按你這麼說,他們都夠判死刑的了,我跟你說啊,我可是專業的,在大學實習的時候,我正經在醫院取得一些成績的,再說了,在我們醫生眼裡,是沒有男女區別的,都是病人。”
歐陽曉菲仔細看陳小四的眼神,並未在他眼神中發現那種猥瑣之類的表情。
但是歐陽曉菲就是不明白,這樣不講道理,這樣無理的要求和說詞,陳小四這傢伙是如何這麼淡定的不要臉的說出口的?這人真是無恥到了一定境界了啊。
“你……你……出去……”
“不行,我不能見死不救,這違揹我做醫生的自責,我沒跟你開玩笑,現在你的病情很嚴重,如果不抓緊時間,很容易感染,截肢真的不是不可能的。”
“我……我恨你……我寧願截肢,也不讓你得逞。”歐陽曉菲咬著貝齒,眼裡又是水霧。
“我得逞什麼?”陳小四無語了:“歐陽曉菲,你好歹也是個大學生,你這樣的邏輯簡直可笑你懂不?你還算是個女大學生麼?竟然如此封建,你就算沒得過闌尾炎,以後也得結婚生孩子吧,難道有個男婦科醫生,你就要把孩子塞回去,不生了?你這是職業歧視,你這是性別歧視!我要不是學過醫,懷著救死扶傷的心裡,你這麼汙衊我,我真的撒手不管你。”
歐陽曉菲無語了,這種人把自己佔便宜還說的這樣高尚和正大光明……好吧,確實是這麼回事,但她就反感陳小四,可能就是他拒絕自己幾次。
“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
“唉,已經浪費太多的時間了,歐陽曉菲,你應該知道,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人本來就是赤條條的來,赤條條的走,生命如同白駒過隙,如同一縷雲煙,能留下的也就是個名字,但古往今來,能被人記住的名字又如何?唉,生命匆匆,週而復始,春暖花開,又是新生,但又是無數死去的塵歸塵,土歸土……”
“行了,別說了!來吧……”歐陽曉菲閉上眼。
陳小四過來把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然後把門鎖好,把窗戶關上,又拉上了窗簾,然後撕開她的絲襪,用剪子間斷她最後一層防線。
歐陽曉菲哭了。
陳小四咳咳道:“情緒不要太激動,以免肌肉萎縮,毒刺進入體內,那樣更麻煩……”
歐陽曉菲點點頭,儘量放鬆。
她認為人生最屈辱的半個小時時間終於過去了。
陳小四消了最後一遍毒,然後給她拿過被單蓋上。
“混蛋,混蛋……”歐陽曉菲紅著臉打陳小四肩膀兩下。
“唉,真是好心沒好報,救啥別救人。”陳小四叨咕了一句。
歐陽曉菲見他如此的大義凜然,自己也精神恍惚了一下,暗想道:莫非……自己真的冤枉了這傢伙了麼?難道……他真的是好人?
“你別出聲,在這裡休息吧,等恢復了直覺再走。”陳小四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歐陽曉菲紅著臉,心裡翻騰著,現在她心裡急亂,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心裡正百般無助的時候,過了陣子,門又開了。
陳小四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餃子進來道:“先趁熱吃點吧,跟蹤我一天了,中午還沒吃飯吧?”
“嗯。”歐陽曉菲嗯了一聲,但臉馬上紅了起來,這麼說自己的行動人家都知道?故意等著她上鉤?
她馬上想起那一花盆仙人球。
掐了陳小四一把:“你……你既然知道,你……那仙人球是不是你故意放在那的?”
“唉,大姐啊,我發現你上牆頭,然後沿著樓邊往這邊走,我當時敢說話麼?真要是說話,你別掉下去摔死,等你到了陽臺了,我也不知道你那麼會挑位置,那麼寬的窗戶,你非要從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