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說著示意的看了陳小四一眼。
“哼!老劉,你真是個懦夫!小四!我們走吧!”蕭雅說著大步流星往外走。
“小四,你走吧。”老劉又嘆了口氣。
人家都已經這麼說,留著也是無趣,陳小四嘆了口氣。
“好吧。”陳小四垂頭往外走,老劉又道:“同事一場,咱們握握手吧。”
“好。”陳小四伸手,老劉也伸出自己有些乾枯的手掌,跟他握了握。
陳小四卻感覺自己手掌溼溼的,還有些溫熱的感覺。
不禁微微一皺眉,老劉卻不聲不語的,但眼神中似乎在透露著什麼。
陳小四有些會意的點點頭,隨後抽出手往外走。
走廊裡,蕭雅一個勁兒的叫喚著:“這個老劉!簡直太不是東西了!以前根本沒發現他這樣的人!虧他還當了幾十年的警察,真是晚節不保!把人誆來啥都不說,拿人當猴耍,這沒見過他這樣的!”
那幾個便衣警察咧嘴訕笑。
而追女護士的便衣警察也垂頭喪氣的回來了,蕭雅大吵大嚷的,引來很多人指指點點。
陳小四知道她這樣的性格,小聲提醒道:“算了蕭隊,咱還是回去吧。”
“回去?回哪去?這個案子整不出個一二三來,我哪都不去!”蕭雅氣哼哼的說著,一路跟陳小四下了樓。
陳小四開車,讓其他特警坐另外一輛車先走。
隨後他掏出手帕,展開手掌,見手掌是一絲血跡,這應該是老劉的血。
陳小四忙拿手帕擦了,隨後開車奔市局。
蕭雅問:“去哪?”
“蕭隊,先別說話,等到地方就知道了。”
蕭雅撇嘴:“還神秘兮兮的。”
陳小四甩開了前面的警車,隨後繞著彎子停下,跟蕭雅又換乘了兩輛計程車最後才到了市局。
“陳小四,你故弄玄虛幹什麼?這一路讓你繞的,我都迷糊了,還以為你要把我領哪去給賣了呢。”
“蕭隊,把這個東西化驗化驗。”陳小四說著遞過去手帕。
蕭雅接過來,見是血。
皺眉問:“這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是老劉剛才跟我握手的時候沾的,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可能老劉在暗示我們什麼?而他不說話肯定是有苦衷的。”
“苦衷?”蕭雅疑惑道:“他能有什麼苦衷啊?四周都有便衣保護的,有啥不能說的啊?”
“唉,那麼多人保護,還不是差點被人害了?你看那個小護士,身手多厲害?”
蕭雅咂咂嘴:“這倒是,對,那個小護士啥來頭?一會兒我得問問,監控肯定錄下那小護士臉的。”
“錄下來也沒啥用,現在的女孩兒化妝太厲害了,人家真要是卸了妝,換個髮型啥的,可能走到咱對面都認不出的。”
蕭雅也點頭:“嗯,這倒是,我先讓人化驗化驗這玩意兒。”
陳小四把手帕一分為二,一半去化驗,一半留著。
“蕭隊,這案子比想象的更為複雜,老劉這麼做也是作為老警察極為的小心了,可能在我們的內部,還有像孔強那樣的臥底,但大家都頂著一張臉,誰能看出誰是壞人的臥底啊?”
“對了小四,小趙那邊說在墳塋地看見影子,你說那是怎麼回事?”
蕭雅不提醒,陳小四差點忘了,讓專人去化驗,自己等結果就好了,遂帶著蕭雅往回走。
並在車上給小趙打電話。
小趙忙道:“小四,那邊墳塋地我們已經派暗哨去了,只是我們現在的警力……好像有些不夠了。”
“這好辦,可以讓蕭雅調麼,現在咱們隊長可是手握大權了。”
“切!”蕭雅白了他一眼:“德行!老孃大權在握,好像還總聽你指揮哪?你讓我調動警力,我偏不調動!切……”
陳小四忙大拍馬屁:“蕭隊,其實我知道,您心裡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了,而我只不過是把你心裡的想法說出來而已,說到底,我是洞察了你的內心,所以我是小人,您是君子……您謙謙君子,心胸寬廣,怎麼會跟我這樣的小人一般見識呢?你說對不對?”
“嗯……”蕭雅被拍的很滿意:“小四啊,其實我早就看出來這步棋了,只是被你先說了,好吧,好吧,我現在就調撥警力過去……”
蕭雅想了想,這次直接給省裡打電話,想調動武警部隊。
紅城有武警部隊的,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