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個男醫生,走兩步腿就哆嗦個不停,嘴唇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了。
在封鎖這裡之時,三樓醫生護士都已經跑到其他樓層去了,槍聲大作,這些醫生護士都趴在自己屋子,或者在病房,根本不敢冒頭,而這兩個倒黴蛋一直在身後了。
一個有些胖的警察看著不禁冷笑一聲,過去道:“瞅你這個慫樣子,還男人呢?”他說著一把抓起這個醫生,想把他給拎起來。
這醫生似乎有些牴觸,一邊掙扎一邊往地下蹲,胖警察越是想把他拽起來,他越是不配合往地下縮。
其他警察露出鄙視的一笑,這貨剛才還挺囂張的,這會兒就慫的不成樣子了。
“起來,起來……”這胖警察彎腰再去拉他。
這醫生像是就地翻滾,有一種狗打滾的樣子,男警察也笑了:“你看看,你還不如人家小護士膽子大那,人最起碼也沒像你這麼慫啊……”
眾人也笑了,忽的,胖警察不動了,下一秒他緩緩站起,陳小四感覺有什麼不對勁,正這時,胖警察慢慢轉過頭來,只見他脖頸已經模糊一片,血管連同氣管被人一手術刀直接劃開,他的一隻手努力去捂著脖子,但根本起不了作用。
鮮血汩汩如同小型噴泉一樣往外迸射,氣流在他的血管發出咕咕的聲音,像是小泉眼裡冒出的水泡。
與此同時,一道影子狠狠的衝了上來,電光火石般的,還有那男醫生手裡抓著的兩把手術刀。
一時間,槍聲大作,狹窄的走廊,兩把槍口對著男醫生開始射擊。
正是郭露露和馮曉雲的。
女人是敏感的動物,幾個男的笑的時候,她們沒有放鬆警惕,但男醫生速度太快,而且在衝擊的時候呈S型弧線,子彈從身遭呼嘯而過,而他手裡的手術刀已經刺入一男警察胸口,另一把抹著向另個男警察咽喉。
一個警察和剛才的一樣,無聲無息的倒下,隨即勃頸處迸射出鮮血,而另外那個男警察在被刺中胸口的一霎那,幾乎潛意識的一把狠狠摟住這男醫生,這也是多年與匪徒搏鬥的慣性。
“快!快開槍!”
男警察知道這一手術刀已經刺穿了他的心臟,他用最後一秒鐘喊出這句話,之後眼神便開始迷離渙散,但兩手還像是機械一般死死扣住這男醫生。
這時候,才體會到什麼是戰友兄弟,這些警察都是境界的精英,已經判斷出形勢,千鈞一髮之際,幾個警察咬牙堅挺的抬起槍口,瞄準這警察背部,開始砰砰射擊。
子彈穿過自己戰友的身體,打中男醫生,這男醫生大罵了一句:“***……”手掌翻起,有一把手術刀而出,往上用力一滑,劃開男警察的手腕,下面狠狠一腳,慣性的往後飛退,隨後身體如同一隻快速旋轉的陀螺,直接奔向那個女護士。
“不好……”一個警察喊了一聲,想開槍,但兩人相距太近,容易誤傷,女護士嚇得抱著頭,那男醫生已經飛快的扯住她的頭髮,拽進懷裡,手術刀抵住她雪白脖頸。
“別……我不想死啊……”女護士發出哽咽又沙啞的一句,眼淚也順著眼角滴滴答答的流淌下來。
手術刀已經刺破她嬌嫩的面板,女護士尖叫一聲,手快速的捂著脖子。
警察黑洞洞的槍口指著男醫生,但他藏在女孩兒身後,把女孩兒抵在前。
“你跑不了了,自首吧,你這是何苦呢?”陳小四眯縫著眼看著男醫生,一顆子彈打中了他的肩膀,鮮血染紅他的白大褂,顯然他不是乾屍,而他這身手,也並非善類,他能突然朝警察發動攻擊,自然不是什麼神經性間歇神經病了……這種情形只能看做他與乾屍是一夥的,應該和馬翠蓮是一樣角色。
“呵呵……”男醫生冷笑兩聲:“陳小四!你別以為自己很聰明!好戲還在後頭,你會死的很慘!這都是你應得的報應,我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插手這個案子,你以為你很能耐對不對?好,很好!不僅你要死,你身邊的人都要死,你會看到很多無辜的人都會因為你死在你的面前!”
男醫生說著手術刀快速的女護士脖頸一劃,隨後把女護士朝前狠狠一推。
女護士擋住了射擊絕佳位置,讓警察無法瞄準射擊,男醫生趁機快速撞開一扇門,竄了進去。
與此同時,女護士發出一聲慘叫,朝著陳小四撲過去。
旁邊的馮曉雲也跟著雙手伸出去接。
“不對!快閃開!”陳小四一手狠狠把馮曉雲推開,隨後抬起一腳,狠狠踹向女護士。
“嘭……”陳楚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