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小型機場建成了,很多國外遊客也都搭飛機到聊城,隨後再直接飛到這裡。
這樣天外天的收入與日俱增,合上了賬目。
鄭爽打了個哈欠,大大的伸了個攔腰。
憑欄遠眺,看著外面的景緻柔和朦朧,她忽然有些暢然所失的感覺,畢竟二十多歲了,一個女人,除了事業,也是多少的渴望愛情降臨的。也是需要那種事的。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已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鄭爽微微的覺得有些倦了。
憑欄遠望,夜空中多了一絲的清冷。
嘶……
鄭爽微微打了個寒噤,這差不多是快要入秋的徵兆了,空氣中已經提前的多了一絲秋風的涼意了。
啊嚏……
鄭爽打了個噴嚏,兩修長美手在粉嫩嫩如同嬰兒面板上摸索了一下,有些稍稍的冷了。
不禁敏感的覺得,有種想要進入懷抱的感覺。
但現在她的懷抱,也就是自己的小被窩了。
關了窗,鄭爽鑽進了被子裡,小憩了一陣子,眼前浮現出陳小四的樣子來,好幾天了,陳小四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她幾次想給陳小四打個電話啥的,但一想想人家肯定忙,前幾天陳小四打過電話,說在辦理一樁案子。
鄭爽不是那種纏人的女人,男人在外面有正事做,她是理解的,她本來就是一個女強人型別,自然理解事業這一說了。
只是白天還可以,一到了晚上,鄭爽就有點不樂意過,畢竟二十多歲的女人了,而且女人還比男人早熟,不禁手伸向了快樂的地方。
睡前洗了澡,鄭爽換了清爽的睡衣,隨後關了燈。
在她關燈之後,保鏢影子又排查了一陣周圍才放心。
當睡得暈暈乎乎中,鄭爽感覺窗欞咔嚓了一聲,像是什麼東西開了一樣,應該是窗子吧。
鄭爽想起身,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根本就做不起來腰了,而胸口一陣發悶,就像有一塊大石頭壓住她的胸前一樣。
她努力睜開眼睛,但眼睛就像是用膠帶粘住了一樣,無論如何也睜不開,她試著用手去把眼皮掀開,但手好像也動不了,整個人像是一個粽子一樣。
掙扎了一陣,鄭爽終於抬起眼皮,卻嚇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只見床上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她是斜坐在床頭的,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看得長長頭髮耷拉下來,穿著一身白衣。
鄭爽試著說話,但喉嚨卻一陣哽咽,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見那個女人手輕輕的在空中一掠,鄭爽忽的長吁出口氣,剛才就像是如鯁在喉的憋著,這時候竟然緩過來了。
“你……你是誰?”鄭爽聲音提高不了,只能輕聲說。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這女人張口說話了,她的聲音格外的沙啞,像是砂礫只見碰撞的聲音,而且帶著一股子的陰氣在裡面。
“我……”鄭爽頭皮刷的冰涼,這女人帶著的這股陰氣讓人渾身打顫,她就不像是這個世界上的人,而……更像是陰間的。
“你告訴陳小四,不該他碰的他就不要去多管閒事,多行不義必自斃,讓我們損失了幾百個子孫,這個仇我們記住了,也要加倍報復,血債血償。”
女人說完飄飄然站起身,湊到鄭爽跟前。
那女人身上本能的帶著的那股子的陰氣讓鄭爽極力的想要去閃躲,但越是躲閃,這個女人越是向她靠近。
“害怕我麼?嗯?你真的害怕我嗎?嗯?你那個小情人陳小四,今天帶著人燒山……燒山……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這個女人說著話,把頭髮撩撥起來,露出她的臉,她的臉上是一大片燒傷的疤痕,巴巴拉拉的如同老樹皮一樣。
“啊……”鄭爽叫了一聲。
女人哈哈笑了起來:“叫吧,叫吧,這都是拜陳小四所賜,他領著武警燒山,燒死了我們二百多個子孫,我也受了重傷……我告訴你,這個仇我們必須報,你很漂亮對不對?我也要把你的臉變成我這樣,鄭爽,你受死吧……”
“啊……”鄭爽慘叫著。
但耳邊忽然傳來影子的聲音。
“鄭總,鄭總……”
鄭爽一下子回過神來,她聽到影子的聲音拼命的喊:影子,有鬼,快點!快點救我!
但是她無論怎麼去喊,都是那樣的無力,根本發不出聲音來,而且影子也像是聽不見一樣。
鄭爽拼命的掙扎著,終於,她像是掙脫了什麼束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