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四家沒有狗,家裡有男人在家了,錢紅杏也沒有鎖院門。
小浪張暢通無阻的進了院子,拉了把房門,房門也沒插,進了屋子,笑咯咯的喊:“小四……小四……”
小浪張知道錢紅杏睡東屋。
所以直奔西廂房陳小四睡的地方。
這時,錢紅杏聽見有人喊聲,跟武蓉兒也醒了,兩人睜開眼,錢紅杏傻了,見武蓉兒肯定是晚上踢被子,把中間那層簾子踢掉了,一條腿落在陳小四身上。
雖然兩人都穿的好好的,但這樣也不太好看了。
這時,小浪張進來,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小嘴長得都能塞進去倆雞蛋了。
“你……你們……”
錢紅杏忙說:“張姐,你誤會了,昨天扒炕了,我們在小四這裡,擋著簾子呢,只是簾子剛掉……”
小浪張揉了揉額頭,放下籃子裡的雞蛋,心慌慌的快步往外走了。
剛走幾十步,又折返回來,看了看錢紅杏說:“我這是給小四送的笨雞蛋,只給他一人吃補身子。”
說完她有往外走。
走出了錢紅杏家多遠,小浪張才喘勻淨幾口氣。
臉上燒的要命。
回想她剛才看到的,三個人睡在一鋪炕上,武蓉兒一條大腿還搭在陳小四的腿上。
武蓉兒穿了一個紅色短褲那種。
小浪張深呼吸兩口氣。
嘴裡嘀咕:這個不要臉的,都說我小浪張,這……這錢紅杏和武蓉兒沒想到比我還浪,表面上裝的還是挺正經的。
小浪張想到這兩天村裡的王老瓜總說陳小四和錢紅杏如何如何,昨天又說他們在一塊洗澡,還說陳小四跟小甜寡婦在拖拉機上……
小浪張起初不信,但今天看到了這些,也有些將信將疑了呢……
……
錢紅杏已經把武蓉兒和陳小四推醒了。
兩人下地洗臉。
錢紅杏已經洗了臉,指著兩人:“你們……蓉兒,你晚上怎麼踢被子,把簾子踢掉了?一早上都被小浪張看去了。”
陳小四打了個哈欠。
“小浪張?紅杏姐,那女人不是好東西,她來幹啥?再說了,她看就看去唄。”
武蓉兒輸了梳頭髮:“就是,我說大姐,簾子掉了就掉了唄,有啥啊?再說了,咱們都穿著衣裳呢,隔著簾子都多餘呢。”
錢紅杏哭喪臉。
“蓉兒,你一個大姑娘的,小四一個大小夥子,我也在炕上,這……這讓小浪張咋想?她萬一說出去,咱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洗不清就不洗唄。”武蓉兒不在乎,她本來就男孩兒性格。
錢紅杏不跟這倆人說了,覺得跟這倆直性子的人說不清楚。
一大早上,錢紅杏打了幾個笨雞蛋,盛了一碗自己下的大醬,雞蛋炒好了,放入大醬燉一會兒。
等醬香融合笨雞蛋的香味噗噗噗的傳出,錢紅杏開啟鍋蓋,往裡面揚撒蔥花,青椒碎末,雞蛋醬熱乎乎的出鍋了。
隨後燒水,煮擀好的麵條。
……
陳小四踢裡禿嚕吃了四大碗。
武蓉兒也吃完問:“小四,今天你跟我們一起澆地麼?”
陳小四搖搖頭:“二姐,一會兒我先把電錶裝上,不能佔村裡的便宜,然後把井坑再好好修修,就去那二十晌荒地幹活。”
“荒地?”武蓉兒點頭:“乾弟弟,我也要去荒地幹活,那肯定有意思。”
“不行,二姐你還是陪著紅杏姐吧,她一個人幹活,那王老瓜還有村裡的混混總去欺負她。她一個人我不放心。”
“嗯。”武蓉兒點頭:“這樣,等你修好了井坑,咱們一起去荒地看看,然後你留下幹活,我帶大姐回去,要是王老瓜來得瑟,我保證把他打成瓜瓢……”
錢紅杏看著姐弟倆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一陣搖頭,要說這不是親生的,都沒人信了。
不過姐弟三人剛到地頭,卻發現井坑出現個豁口,修建的洗澡池子被人扒開,而井坑裡面的電焊機和水泵都已經不見了……
(以下是湊字數,重複以下,不然新平臺釋出不上去。)
陳小四家沒有狗,家裡有男人在家了,錢紅杏也沒有鎖院門。
小浪張暢通無阻的進了院子,拉了把房門,房門也沒插,進了屋子,笑咯咯的喊:“小四……小四……”
小浪張知道錢紅杏睡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