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小四,你要砍樹?”下午沒啥事村長劉福貴回家想跟媳婦小浪張發生點啥事兒。
畢竟媳婦才二十多歲,誘惑不減。
剛在驢圈衝了個澡,想跟小浪張說這事兒,便見陳小四到了。
小浪張自己關在小屋裡頭。
聽見陳小四聲音,立馬開啟門走了出來,滿臉春風咯咯咯笑道:“呀,小四來了,快坐快坐,來,喝水……吃個水果……”
小浪張忙活的如同一隻陀螺,滴溜溜的轉著。
劉福貴心裡氣壞了,暗罵這個死娘們,看見年輕小夥子就像看見自己親爹似的,這個親哪……
“小四啊,砍樹幹啥啊?”
“村長,我……”陳小四剛說話,小浪張就打斷道:“人家小四是大學生,砍幾棵樹咋的了?肯定是有用唄?”
劉福貴搖頭道:“現在不能隨便砍樹啊,都在搞植樹造林。”
“啥叫不能隨便砍樹?”小浪張不樂意道:“憑啥鄉長小舅子陳軍隨便砍樹造房子?老百姓砍兩棵樹有用處就不行了?就行他遷驢,老百姓就不許拔幾根橛子?”小浪張說著話還掐起了小蠻腰。
“你……敗家娘們,你給我住嘴!”劉福貴面子上掛不住了,呵斥了一句。
“哎呀?劉福貴,你說誰閉嘴哪?你再說一遍試試?”小浪張開始撒潑。
劉福貴張張嘴:“這,這……唉,人家小四還沒說話,你嚷嚷啥,小四啊,你砍樹為啥啊?”村長把球又踢給小四。
小浪張果然消停了,衝陳小四眉開眼笑問:“是呀,小四,你說說,不就砍兩棵樹麼,多大點事兒啊。”
“咳咳……我做槓桿,打井用。村長,你看這個。”陳小四把圖紙拿出來展開。
裡面全是幾何模式,但畫的很明瞭。
劉福貴畢竟當了幾年村長,有點見識,雖然看不懂,但大意明白是做什麼用的了。
“小四啊,真不錯,真不愧是大學生,這是打井簡便方法對吧?哎呀,好,好……不過小四你這用木頭做就行,沒必要砍樹,現在鄉里也下撥檔案,不讓隨便砍樹了。”
陳小四點頭道:“要是有木頭就更好了。”
“木頭?”小浪張貓眼轉了轉道:“我家有啊!小四,你用多少?”
劉福貴瞪了一眼小浪張。
小浪張哼道:“你瞪我幹啥?我弟弟用你幾根破木頭你還不樂意咋的?小四,跟姐去選木頭,你是大學生,以後在村裡啊,可能當支書,還可能去鄉里當副鄉長鄉長啥的呢?到時候看哪些人巴結你,哼……”
劉福貴摸摸禿腦袋,咧嘴笑開了。
“小四,劉哥也支援你,走,看木頭去。”
……
這些木料是劉福貴準備自己家建大棚用的。
陳小四看了看,心想:這得砍了多少樹啊。
當下選了二十根木料,小浪張又把自家的拖拉機借給小四用。
還要喊人幫陳小四撞車。
陳小四忙攔住道:“這個真不用,我自己來就行,等打好了井,木料我再拆卸下來還給劉哥。”
小浪張嗔道:“小四啊,你這孩子,總拿自己當外人,以後啊,你來這就跟自己家一樣,別不好意思呢,咱們以後就當一家人相處呢……”
“咳咳咳……”劉福貴咳嗽一聲,真恨不得扇媳婦倆大嘴巴子,但老夫少妻他不敢了。
陳小四把外套脫下,抱著木頭裝車,這一根木頭也百八十斤,而且不好拿,劉福貴還想幫著抬,但見陳小四一人輕飄飄的把木條抱起,隨後輕飄飄放在車上,背心內肌肉輪廓鮮明,胳膊明顯比剛才粗大了一圈,內部的肌肉像是在滾動。
看的劉福貴咂舌:這小四,表面上長得斯斯文文的跟個大姑娘似的,白嫩的。
但一脫衣裳,肌肉這麼強?力氣這麼大?真是一塊好料子,整個村也挑不出這樣棒的小夥子了。
小浪張一雙貓眼全是小星星了。
心裡像是有一萬隻小兔子蹦躂蹦躂的,歡喜的,歡快的……
陳小四放了七八根木料了。
小浪張拿出自己的小手絹:“小四,累了吧,擦擦汗……”
劉福貴一扒拉媳婦:“擦汗沒用,小四啊,我給你端盆水,你洗洗臉!”劉福貴說完跟兔子似的飛快跑進去,舀了一大盆水端過來,然後瞪了一眼媳婦。
陳小四道了聲謝,等把二十根木頭都裝了車,又要了一些繩子,這才擦了把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