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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陳小四心頭卻有些酸酸的,是啊,紅杏姐早晚要嫁人啊,不知道哪個男人以後能有這個福氣娶到紅杏姐了。
一想到這,他心裡就有無限的失落。
扶著錢紅杏道:“沒關係,他們挺遠,再說了,這樹林這麼大,也不能正正好好找到咱這裡的。”
“那我還怕啊小四。”錢紅杏竟然有點小哆嗦了。
“紅杏姐,別怕,有我呢。”陳小四順手把錢紅杏攬在了懷裡,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還有香汗的香味兒。
摟著錢紅杏,陳小四感覺她身上的肉肉是那麼的彈性,應該是長期幹活的原因,不像是那些坐辦公室女的身上的肉肉發虛,錢紅杏這是實實在在的飽滿,結實又彈性。
遠處的聲音漸漸的臨近了,窸窸窣窣的像是兩個人的腳步慢慢的在靠近,陳小四是修煉之體,自然能分辨出這腳步的輕重,他辨別了,那腳步輕的是一個女人,而腳步比較重的是一個男的。
這一男一女來到小樹林來幹啥?
大白天的閒人事不用再問,慢慢的,錢紅杏也感覺到了腳步聲的近,她不僅更有些害羞地抓住了陳小四的胳膊,手抓的有些緊,但是細嫩的柔荑,並沒有緊緊的抓住陳小四的胳膊,而讓陳陽是感覺有些吃痛。
正好相反的,小四是修煉之體,根本就不在乎她的這點力道,雖然錢紅杏的指尖因為用力有些發白,不過陳小四還是感覺他的小手是那麼的溫柔,又柔滑,彷彿有一種過電的感覺酥酥的,在身體裡面不大,而讓自己的身體,包括血液都跟著一起震顫。
這種感覺讓陳小四極為的舒服,他更加感覺到錢紅杏的身體和其他女人的不同,就像那些練過武術的女孩,她們的身體,有一種緊繃的用一種彈性十足的快感。
那種感覺來自基因的另類,和舒服。
兩人躲在大樹後面,錢紅杏感覺下一秒就被人抓住了一樣,目光更為的膽怯,她的俏臉兒不緊貼著陳小四的胳膊,好像是小女孩那樣害羞的不敢抬起頭。
陳小四側過臉,看著那邊的走來的兩人,不禁眉頭一皺,似乎發現了什麼。
因為那個女人有些眼熟,再仔細看,雖然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制服,小小西裝小皮裙的,極為的性感,但是那骨子裡的酥麻勁兒,還有很刻意的那樣放浪的樣子,那種刻意讓人有些不舒服。
當那個女人轉過頭,陳小四才猛然發現,原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小浪張。
和他身後走著的那個男人,30多歲的樣子,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好像是家境很不錯。不過人長得卻很一般。
這時那個男的說話了:“小張,你們這裡風景還真是不錯,要不咱就在這兒,別在再往前走了,走這一路都已經挺累挺熱的了。”
“那行吧。”小浪張點點頭,笑了。
兩人開始稀稀疏疏的脫衣服,不久,兩個光溜溜的身體摺疊到了一起,開始了動作。
一陣陣的聲音也傳出了開去,而且兩人邊說話。
陳小四也明白了,透過兩人的交談,原來這個男的是個小包工頭,也要做一些情包,外牆塗料啥的。
一年賺得不多,不過十萬二十萬的也夠兩人用,而這個男的也是個離婚的,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小浪張辦離婚手續。
原來是為了跟村長潘富離婚的,陳小四心裡嘆口氣,也為村長有些不平,這個女人啊!真的壓根就不應該對她這麼好,而且這個小浪張的綽號也不是浪得虛名啊!村裡人能給他起這個綽號,顯然這個人的作風問題是有毛病,還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傢伙到了城裡沒多久就又勾搭了一個。
那段時間還要勾搭自己,還好沒上套。
陳小四想到這裡,不禁感覺懷裡還有一個尤物了,手不禁在錢紅杏的香肩,慢慢的柔柔的往裡面摸了摸。
陳小四這也是下意識的動作,也是被外面的那兩個男人的事情而有所感染,手腳有些情不自禁了。
錢紅杏開始在他的手背上捏了兩把,但後來覺得不起什麼作用。
她也不禁被外面的聲音和畫面所感染,慢慢的身體裡有些情不自禁的,還有一種異樣的舒服感覺,那種感覺好像從來沒有過,又好像很熟悉似的,讓紅杏有些又羞又惱又怒,又難以割捨的,這種複雜的感覺不禁讓錢紅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