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四一陣咂舌,仔細一想,這還真不是小事兒了,自己還把這件事兒給忽略了。
“行,我現在就去盤富家一趟。”
潘富家的樓房面積是不小的,因為他家的佔地大,但他沒有要那麼多,只要了一個小單間,剩下的平米讓陳小四先記著了。啥時候要啥時候再把房子給他。
他這麼幹,主要是自己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感覺更空曠了,而最近一段時間,這貨也經常的酗酒,去外面打工也只打了一陣子,最後還是又回到了老窩。
陳小四到他家敲了敲門,過了半晌,門開了。
這貨還真是在家,只是這貨的精神狀態,還真是不佳了,頭髮鬍子槍毛槍刺的,以前四十歲左右的人,一打扮溜光水滑的跟三十來歲似的,還顯得有些年輕了。
現在簡直就頹廢的跟個半大小老頭兒似的了。
“小四,你來了啊?”潘富兩眼紅腫著,一身的酒氣,手裡還拎著個啤酒瓶子,還敞著懷兒了。
把門開啟,陳小四唉了一聲,一手扯著潘富,直接走進衛生間,這屋子都是陳小四在分房子的時候就讓工程隊給裝修好的了,屋子很漂亮,但卻讓潘富住的跟狗窩一樣了,他根本也不收拾了。
抓住潘富的脖領子,直接開啟水龍頭,把潘富的腦袋直接給按在了水池子裡。
嘩嘩嘩的水流順著潘富的頭頂澆了下去,不一會兒,這水更是冰涼了。
杏花村的水可不是城裡的那種水庫的水,溫熱的不咋地。
這可都是來自地下的井拔涼水了,拔涼拔涼的,澆在人的頭上根本就受不了了。
潘富叫了起來:“哎呀,哎呀,小四你想幹啥?你想幹啥?我告訴你,我現在是給你面子,你再給臉不要臉,我跟你急眼了啊?”
“哼,潘富,是我陳小四給你臉,你不要臉了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我糙!”潘富激了,誰遇見這種事兒都得激。
他兩手去抓陳小四,但是他的這點力氣根本就不夠看的了。
不用說陳小四是修煉之體,而且最近還連續的突破,就他這一副頹廢的樣子,就是陳小四以前的狀態,他根本就不是對手了。
他軟弱的就跟一隻小公雞似的,雖然叫喚的歡,咋呼的歡,但簡直就是陳小四掌股之間的玩物,跟一隻小哈巴狗似的,即使急眼了,也是軟弱無力的。
潘富咋呼了好幾分鐘,根本不奏效,反倒被陳小四按著,按在水龍頭池子裡更狠了。
“我……我……陳小四……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陳小四大笑起來:“潘富,你殺啊?給你機會,現在就殺啊!你這個熊樣,我一隻手你都鬥不過,真沒種!”
又沖洗了一會兒,潘富屈服了,哭上了:“陳小四,你***不是人啊,你也欺負我,大傢伙都欺負我,現在誰都能欺負我,我***活著還有啥意思,我都不如死了好了,小浪張也回來跟我離婚了,我真不如死了……”
見他哭了,陳小四鬆開了手,潘富頹然的坐到了地上,跟一隻落湯雞一樣。
陳小四關了水龍頭,看著他道:“潘富,你娶小浪張的時候你就應該明白,你們兩個是沒有未來的,你在乎的是她長得好看,她在乎的是你是個村長,但是咱們村這樣的窮,你就算是村長又能咋的?一年到頭還不是賺那三瓜倆棗的麼?你比別人多賺了麼?相反,你因為當村幹部,還不去伺候土地,你的收入反而少了……
如果是京城,那樣的富裕村子,很多村長極為的鉅富,那還可以,小浪張比你小了十五歲差不多,跟著你不是因為你帥,不是你對她好,她長得不錯,一大把的男人都可以做到對她好,她為啥跟你?還不是因為你的權和錢?當她嫁給你,發現不是還這麼回事兒的時候,她當然要離開你了,一個男人能留住女人的不是一顆心,不是對她半般如何,而是這個男人要有實力,你懂麼?一個有實力的男人才是女人面前的真男人,而不是炕頭的那點作用,那點作用哪個男人都有。你要有不同於,優越與普通男人的。”
“我……我……小四,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都懂,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咋做啊?從哪開始啊?”
“唉,你還是村長,現在村裡人都發家致富奔小康,都忙的不亦樂乎,人家趙大剛都要結婚了,女人長得也不錯的,你不能連趙大剛都不如吧?”
“老子,老子比他強多了!”潘富霍的一下站了起來。
“那就好,既然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