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因為她不漂亮,這次絕對不是審美觀的問題,應該是東方和西方審美觀都一致認為她不漂亮的。因為她不漂亮,才有更多的時間去琢磨設計的。
如果是個漂亮的美女的話,肯定有無數人約會她,約會她參加舞會,去禮拜祈禱……哦,不好意思,你們這裡是不祈禱的,也沒有舞會,但會有很多很多優秀的男士邀請她約會的,所以,她一旦陷入了愛巢,就設計不出這樣漂亮的時裝了。
並且,她的時裝只是設計了一些大自然的風情,還有一些小女孩兒的喜好與理念,根本里面沒有愛情的,她不懂得愛情,所以設計裡面才純真,也正是我喜歡的她設計的原因,所以沒有愛情的女人,肯定是醜的。”
皮特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陳小四又給他加了一條,給這貨下了個定義,那就是——這貨是話嘮啊!
簡直比首都的人都貧嘴,首都的人就夠能說的了,這貨把他放在首都,都能把首都人說瘋了。
陳小四終於明天他的天朝話咋說的這麼好了,跟他貧嘴嘚啵嘚沒玩沒了的性格有關係的。
“陳先生,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對了,你的名字叫做陳小四對不對?你的名字真有意思,以後我就叫你小四先生吧。”
陳小四無所謂了,跟這個話嘮在一起,陳小四隻能緘默其口了,他真希望這個老外是說德語,或者義大利語的,自己聽不懂,就不用和他說話了。
到了廠子,很多女工都跟陳小四打招呼。
要是退後十幾二十年,可能看見個老外啥的村裡會挺稀奇的,甚至會圍觀的。
那個年代應該是改革開放,或者九幾年還算新鮮,現在沒有人圍觀這個了,頂多掃兩眼,嘀咕兩句這老外個真高之類的了。
“趙主任呢?”陳小四問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