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開樹上去,就這把手,誰還敢讓他摸方向盤了啊。
“我坐哪?我坐哪?”崔大牛揮舞套袖。
劉福貴咧咧嘴:“老崔啊,你這不是活該麼,剛才讓你坐你不坐,現在人都滿了,你不能坐車棚頂上啊?”
“那……那我……”崔大牛靈機一動:“老劉,把後備箱開啟……快點……”
劉福貴都無語了,如果在市裡肯定考慮什麼安全問題,但在農村沒這些說道,比這危險的事兒有的是,四輪車拉一大車‘苞米該子’(苞米杆兒),晃晃悠悠的七八米高,上面還坐著好幾個人,就跟演雜技似的,這種情況在秋收的時候多得是。
農村的車也少,劉福貴想了想把後備箱給他開啟,崔大牛坐了進去,奧拓小車車雖然不咋地,但是後備箱還不算小的,把崔大牛塞了進去,關了後備箱。
隨後隨著人流大軍浩浩蕩蕩的開往杏花鄉了。
杏花鄉每個月的十號是大集,便是十里八村的人都來這裡趕集,亂糟糟的賣啥的都有,而農村趕集要比市裡的商場還要熱鬧太多了。
今天是九號,不是杏花鄉的集,但十里八村的人都往這裡湧,到了主幹道,竟然還堵車了。
而馬路邊上的土大道上也已經支起來了做買賣的攤子,二手舊物的,假皮鞋的,牙刷毛巾、康樂果,還有賣小黃碟的……
再往裡走,還有炸油條的、炸油炸糕的、豆腐腦小吃、下麵條的,還有賣耗子藥、衛生紙、避孕套的……車如同蝸牛一樣往前走,路兩邊的生意極為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