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四搓搓手道:“蕭隊,你難道的型號是B嗎?剛才我看見一個罩罩明明是型號D,難道那個不是你的啊?”
陳小四說完,見蕭雅紅唇微微張開,小白牙嘎吱嘎吱的咬著,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我靠……中計了!”陳小四沒想到蕭雅還這麼的陰險,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陳小四忙摸著靈水戒,頭腦清醒的只有一條,便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
都快天黑了,陳小四才溜了回來。
同時,心裡對蕭雅又有了新的認識,她的綽號有很多,比如:太上局長、瀟大小姐、愣頭青、二百五、當然,局裡的人大多稱呼她是太上局長,今天陳小四覺得她叫河東獅吼也可以。
當下,蕭雅抓了他幾抓,陳小四畢竟練過武,而且現在修煉真氣,這修煉擁有了真氣,身體本來就有異於常人了,當下轉了兩圈,就抽空跑了……
蕭雅追不上,就氣得在後面喊:“站住……站住……”
這聲音,極具穿透力,陳小四跑到了大門口了,還聽的震耳欲聾的。
這傢伙真是獅子吼啊,真是惹不起。
陳小四溜達出去,吃了碗麵條,在大街上瞎逛,時而摸摸靈水戒,猜測這東西真到了晚上遇見鬼的時候,到底管用不管用啥的了。
夏天,天黑的晚,陳小四回來的時候,都快到八點了。
蕭雅辦公室裡,蕭雅坐在那,小趙跟老劉也老老實實的坐著馬夾凳玩撲克,在隔壁房間,坐著兩個六組的人,而陳小四進來的時候,值班的警衛也換了,也換成了重案六組的人,今天這局裡,沒有多餘的人了,加上自己,就全是重案六組的十個人了。
陳小四訕訕的推開門。
蕭雅看了他一眼,陳小四覺得這傢伙肯定會大喊大叫的,沒想到,蕭雅極為平靜的說了句:“小四來了啊,坐吧。”
陳小四看了看,沒敢去坐沙發,生怕再坐到一條內內上。
忙也找了個馬夾坐下了。
蕭雅甩了下撲克,嘀咕了句:“又輸了。”然後起身去衛生間。
老劉趁機對陳小四說:“你這傢伙,是不是惹這頭母老虎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啊。”
“你啊,你小子,一會兒趕緊給蕭隊道歉,今天晚上蕭隊有點反常,你看,說話不蠻橫了,而且跟我們打撲克也不耍賴了,輸了就是輸了,只是她好像沒贏兩把……還不許我們讓。”老劉嘆了口氣。
“呷?這不挺好的麼?”陳小四說。
“好啥啊!”小趙嘆了口氣,把撲克攏了起來說:“每次蕭隊大發雷霆前都是這麼淑女的,這就叫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呷?那麼猛?”陳小四吐了口氣。
“小四,今天晚上你悠著點吧……對了,你準備怎麼對付那鬼啊?如果真有鬼的話,我們還會不會睡過去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
“咳咳……小四同志,別到時候再說啊!你看我們準備的。”小趙說著開啟皮包,裡面有黃紙,紙錢,桃木劍亂糟糟的……
“這都是什麼啊?”陳小四皺皺眉頭。
“噓……”小趙小聲道:“這是蕭隊下班後領著我們去買的,蕭隊還用半個月工資買了個小佛像掛在脖子上哪……”
“咳咳……半個月工資?”陳小四暈了:“不得讓人騙了吧?”陳小四搖了搖頭,這個蕭雅,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不是不怕麼?為啥還整這麼多的零碎啊?
“唉,蕭隊工資也不高,畢竟她只是實習生啊,一個月一千八百九十六塊三毛七……”小趙嘆了口氣。
“我靠……”陳小四忍不住說了一句,心想:這工資咋給人家算的啊?還挺是有零有整的了。那七分錢怎麼給?陳小四想笑,就蕭雅那德行,不給她找出來七分錢……這太上局長的外號就是白起的了。
蕭雅這時從洗手間走了回來,看了看陳小四道:“小四同志,你跟我出來一趟,我有話和你說。”
小趙跟老劉一縮脖子,衝陳小四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
“呃……蕭隊啊,啥事兒你就在這說吧,別去外面了,黑燈瞎火的。”陳小四低聲解釋。
“少羅嗦!”蕭雅一瞪眼,先推門走了出去。
陳小四也跟著,兩人在走廊裡走。
走了一陣,蕭雅停住了:“陳小四,今天的事兒……你別說出去。”
“啊?”陳小四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