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四點頭又問:“對了蕭雅同志,小趙離著你近啊,而且是你屬下,你咋不找他冒充你男朋友呢?”
“這個啊……”蕭雅大眼睛轉了轉說:“因為……因為我長得太好看了,小趙不好意思,說一看見我啊,他就不知道走道該邁哪條腿……呵呵呵,我雖然漂亮,但也不能強人所難不是……”蕭雅嘿嘿嘿笑,而實際情況是她真跟人小趙說了,小趙寧死不從,就差拿刀抹脖子銘志了,蕭雅這才作罷。
陳小四咳咳了一聲,蕭雅長得是好看,但這話咋從她自己嘴裡說出來味兒就不太對勁兒呢。
嘎達……蕭雅扭開了門,但卻沒推開,嘿嘿嘿笑著看著陳小四。
這是啥意思?陳小四撓撓頭。
蕭雅小聲說:“家裡稍微的有一點點亂……希望不要介意……”
“哦。沒事兒。”陳小四笑了笑:“其實我家也是有點亂的,我這人有些懶,平時不太愛收拾……”陳小四說這些也只是客氣話了。
蕭雅把門開啟了,陳小四笑了笑,一邁步,下面跐溜一下。
我擦……
陳小四還要有武學根基,下盤很穩,但還是踩到了一大塊西瓜皮,往前出溜了兩米多遠。
陳小四好不容易停住,再看,滿目狼藉……這……這哪是人呆的地方啊……都不如豬窩啊,垃圾堆都比這立整乾淨。
只見滿地的西瓜皮,吐的哪裡都是的西瓜籽,瓜子皮、花生殼到處都是,在牆角,還有一堆泡麵袋子,地板磚上沾著一層黑黢黢的,不知道多上時間了。
“這……這是神馬東西啊……”陳小四咧嘴了,看了看蕭雅。
蕭雅咂咂嘴說:“呃……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吃的西瓜,忘收拾了……”
昨天晚上吃的西瓜?那……那些泡麵袋,亂糟糟的烏七八糟的分不清楚是什麼物質黏著地磚的又是啥?不是湯汁,就是西瓜汁,乾涸了之後混合在一起,經過發酵階段,臭氣階段,然後水分經過揮發乾涸之後,臭氣也消失過後,就成了緊緊貼在地磚上的東西了……
陳小四眼睛一閉,都不想看了,再看都要吐了。
“呃……小四啊,客廳沒收拾……那個……你先去我臥室坐一下。”蕭雅嘿嘿訕訕的笑。
“好吧……”陳小四心想,這臥室咋的也能幹淨點了。
一推開臥室,還行,有股香水味兒,但床上亂糟糟的,全是小吃口袋,乾脆面袋,餅乾包裝,瓶瓶罐罐的八寶粥,亂糟糟的速成的垃圾食品,床上還有不少泡麵渣子,餅乾渣子,喝了的牛奶袋到處瞥,塑膠袋是到處飄……在桌子上,大簷帽裡,還放著一沓小護士……
陳小四環顧了一番,心裡升起兩個字:服了……沒別的了,他乾姐姐不少,錢紅杏,武蓉兒,即使大大咧咧的武蓉兒,跟蕭雅一比也是望塵莫及了啊?這人啊……這邋遢都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啊,用個詞兒來說:蕭雅的邋遢已經成功渡劫了,達到了化真境界……
“那個……有廁所吧,我去……方便方便……”陳小四其實是想要吐,蕭雅忙哎的喊了一聲,陳小四直接推開廁所門,開啟白色黑黢黢的馬桶蓋……這下真吐了,這馬桶裡竟然沒衝……
一股臭氣衝上來,陳小四哇的一口吐了,抱著馬桶,陳小四不僅是隔夜飯,連隔夜屎都吐出來了。
蕭雅過來,手拍著陳小四肩膀,嘆了口氣道:“小同志,你看你……這樣做革命工作可不行啊?一看你這樣式的人,就是參加革命時間短,沒有經歷過血與火的艱苦卓絕的洗禮,你們這一代人啊,都是在蜜罐裡泡大的,沒吃過苦,要知道啊,吃過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沒有大糞臭,哪裡來的五穀香呢,你說是吧?”
“哇……”陳小四一瀉千里,這下吐的這個乾淨。
蕭雅唉了一聲:“小同志,革命工作,任重道遠啊,張思德,焦裕祿,孔繁森,這都是下過基層的好乾部,你也要多多在基層鍛鍊才行啊,挑大糞,種大田,不多多經歷這些,怎麼可能進步?怎麼可能做好革命工作?怎麼可能更好的為人民服務呢……你說是吧……”
陳小四覺得吐的差不多了,抬眼看了看蕭雅,咬牙切齒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廁所讀了嗎?”
“嗯……”蕭雅背過臉去,低低說:“昨天晚上堵得,我尋思那鐵絲摳,也不管用,摳的馬桶上還全是屎……”
“你……”陳小四抬手看了看,眼淚嘩嘩的流出來了,站起來大聲問:“洗手間在哪?”
“那邊……”蕭雅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