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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日本人此時跟這個女人,衝著這個大箱子開始跪拜。
陳小四撇著嘴,冷雪抱著肩膀,踮著腳,而霜月則有些虔誠的說道:“這……這一定是國寶了,不然人家不能這麼禮待了。”
陳小四咳咳道:“行了,行了,別拜了,到底是啥玩意兒,拿出來給我看看先……”
這日本人回過頭,眼睛中竟然還含著淚。
陳小四揉揉腦袋,嘖嘖嘖問:“你爹死了?”
“啊?”日本人嘴裡都能塞進幾個雞蛋了,心想老子都這麼虔誠了,你咋就不感動哪?這不科學啊。
“我……我父親健在……”日本人咧咧嘴說。
“那你哭個毛啊!”陳小四打了個哈欠。
“陳小四,可能他是感動的,這國寶一般也都是又靈性的,沒準把這位先生感動了也說不一定,所以這先生觸景生情,想到了什麼感動的事情,所以才哭了的。”
冷雪打了個哈欠:“趕緊的,啥東西趕緊拿出來看一看,不給你看我們就走了,還有其他事兒忙呢!沒時間在你這扯淡……”
“好,好。”這日本人嘆了口氣,心想這什麼女人啊,跟一個大流氓似的……
夫妻兩個把紙箱開啟,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最後兩人卑躬屈膝的捧出了一隻花瓶,然後又是對著花瓶拜呀拜的。
霜月忙問:“這……難道就是青花瓷?”
“是的。”這日本人忙道:“這是正經的官窯青花瓷,是嘉慶年間的,嘉慶年間的青花瓷要比乾隆時期的更為珍貴的了,這……唉……說到底,這還有一段非常不光彩的歷史了……我爺爺的時候,不懂事,參加了八國聯軍,這花瓶啊……哎……就是那時候得到了。所以我們一家都每天焚香禱告的,為那個時候贖罪,就想碰見華夏的有緣人,把這東西請回去,也算是還了我們的一個心願了……”
冷雪打了個哈欠:“就這事兒啊!陳小四,咱把這花瓶拿走了不就沒事兒了麼,這人,怎麼好囉囉嗦嗦的廢了這麼多話啊!”
“這……不就是講究個結緣麼,你們華夏人不都興這個麼……”
“啊,知道了,花瓶我們收了。”陳小四過去要抓花瓶,這日本人忙攔住,咧咧嘴道:“這……這花瓶是吃供奉的,我們送與你,但是……但是這些供奉錢財得你們出,不然不吉利的。”
“哦?啥意思?”陳小四撇撇嘴問。
“就是……就是……就是一個解緣的錢,我們這些年供奉香火,這國寶已經具有了靈性,所以……所以我們就要點香火錢。”
“啊?哦,這不還是要錢麼?你們要多少?”
“不多,算華夏幣的話,就二百萬。”日本人笑了笑說。
陳小四也笑了:“二百萬?就這麼少?我還以為你要兩千萬呢,真是太合算了……”
日本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哪裡,哪裡,我們不能胡亂瞎要的,我們供奉的錢就是這麼多,不能多要的……”這日本人說著,眼中還帶著一絲悔恨要少了的樣子。
“可惜啊,就這麼一件國寶啊。”陳小四咂咂嘴,一副人傻錢多,任人宰割的模樣。
“不……不……還有,還有……”這日本人忙說:“我還有個老師,我老師那裡供奉的瓷器更多。就不知道……先生您……還想不想要。”
“呵呵,這麼好的瓷器我當然的想要了,你老師校長哪啊?我巴不得的想看看他呢。”
“呃……離我這裡不遠,就不知道先生能不能先把這香火錢付了。”
“這個啊……這個好說……這區區幾百萬的零錢,我還懶得付賬,我看看其他的好東西,好寶貝,然後就一起給了。”陳小四說著打了個哈欠。
“哦,原來是這樣……”這日本人嘀咕了一句,眼神轉了轉,又在冷雪和霜月身上轉了轉,隨後又十分客氣說:“這樣好……這樣更好了,那我們就去我老師家吧……”
這日本人說完往外走,隨後又轉過頭說:“先生,先請留步,我這就去先給您安排安排。”
陳小四笑了笑,跟霜月冷雪在屋子裡,那個日本女人也跟他聊天。過了二十多分鐘,這個日本人才又進來,隨後說了一堆抱歉的話,而且還客氣的衝陳小四點頭行禮啥的。
一勁兒的抱歉說晚了晚了亂糟糟的。
陳小四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沒事,只要你把寶貝準備好了就行,一會兒我看好了,興許就全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