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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裡面的語法……語法實在講沒那麼重要,漢語語法也是如此,誰說話還能先注意一下下主謂賓定壯補麼,能讓人聽明白不就可以了麼。
陳小四也從靈水戒裡抽出一把倭刀。跟著嗚嗚渣渣的。
倆美女手裡都拎著槍,砰砰砰的亂放一起,陳小四拎著軍刀嗚嗚渣渣的喊了幾聲:八嘎呀路,這次這銀行害怕了,趕忙把櫃檯開啟,冷雪和霜月讓他們找袋子裝錢。
霜月嘀咕了一聲:“老大,這裡全是日元啊。”
“啊,日元也是錢啊,裝,然他們裝,然後咱們揹出去。”
這些日本營業員怕了,功夫震懾不了人,但是槍可以。
幾分鐘後,霜月和冷雪一人手裡提著一隻大袋子,一隻手裡還拎著一把槍,霜月嘴上蒙著黑布,而冷雪不知道在哪弄了一隻墨鏡帶上,趁著在中間,一手舉著軍刀,後面也揹著錢袋子,而且一邊走錢還往下掉。
外面警車已經圍堵了起來,而且日本電視臺已經現場採訪。
“呼……”陳小四深呼吸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拉轟的時候,這是做夢都想幹的事情啊,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了。
自己只是一個農村的半大小子,隨著認識了老騷頭子張道宗,隨後越混越大,現在竟然來搶劫來了?而且還來到日本搶劫,領著兩個大妞兒一起搶劫……這真刺激啊。
陳小四看著外面對著自己幾十把槍支,還有七八兩日本警車,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沒事的,自己現在是半人半妖半鬼的狀態,如果以後有時間自己再把這些魔晶好好的修煉修煉啥的,可能自己又成了半魔之體了。
但面對這麼多黑洞洞的槍口,他還是有點膽突的了,暗想:自己真的不是在做夢麼?現在……現在真是不做夢麼?難道真的不是做夢嗎?
陳小四真想自己走出門的下一秒,這場夢醒了,而且此時槍聲大作,自己直接就嗝屁了。
他正想著,槍突然的響了,而不是對方的警察開的槍,而是冷雪。
冷雪短髮飛揚,那種美麗可愛的西瓜太郎的頭型髮絲無風自動,伴隨著一股濃濃的妖氣,冷雪的長槍對著日本的警車,開始砰砰砰的射擊了起來。
冷雪一手提著錢袋子,一手開槍,極為的拉轟,黑色短裙飛揚,隨著髮絲一起,高跟鞋靈珠分開,白皙大腿分開一步,警車上砰砰砰的落上子彈,風擋玻璃破碎,那些警察一個個的東躲西閃,有的警察中槍倒地。
“砰砰砰……”對面的警察也跟著開槍,子彈像是雨點一樣密集的掃射過來,但在冷雪一寸的距離就自動散開,根本遭不到她妖氣的邊緣。
而子彈彈射到霜月跟前,亦是如此。
幾顆子彈濺射到陳小四腳脖子上,讓他疼的呲牙咧嘴,再看腳脖子都被打紅了。
同時,也讓陳小四清醒,他這不是在做夢了,這一切都是事實。
陳小四畢竟是從一個農村小子成長起來的,他是一個**絲的不能再**絲的人了,從一個社會的底層,比且乞丐強一些,或許將要成為乞丐的一種人。
但冷雪出生家境就不錯,後來自殺……也是為了更好的修妖才自殺的,說到底,她沒遭到什麼罪了。
霜月是遠古的人,出身也是大小姐的身份,而且這麼多年修煉,基本上也都沒遭受什麼罪了。
陳小四清醒了,妖氣散佈開去,子彈亦是不能傷害。
三人往外走,警察子彈如同雨幕,而記者的照相機也嘁哩喀喳的響著,攝像機也在錄影,那主持人驚駭的長大嘴巴,半天也合不攏。
陳小四有一種感覺,有一種鄉巴佬第一次見世面想要哭的感覺。
同時,他也忽然發現,原來當個大惡人也……也是這麼的爽,比干那啥事兒都爽……
這些警察的子彈打光,在咔嚓咔嚓上子彈之時,冷雪一招手,一張無形大手搶奪一個警察的長槍,長槍入手,無形子彈又搶奪子彈上了彈夾。
而她手裡打光子彈的槍隨手拋開,接著再次射擊。
砰砰砰的槍聲再次響起,警察被子彈擊的人仰馬翻,霜月也搶奪了兩把槍支,衝進警察的人群砰砰的開始掃射,倆大妞兒站在大街中間,朝著四面八方的警察不斷開槍射擊。
警察被擊斃的,受傷的,有的乾脆藏在車後面,動也不敢再動了。和平年代的警察,跟戰爭年代的相差的可不是有點半點。
沒有經歷過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