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倒下去,順藤摸瓜,查查錢紅杏的線索,反正自己有靈水戒,最起碼還可以地盾逃走了,不用怕。
陳小四裝作暈倒的樣子,隨後被抬進一個小黑屋。
陳小四裝作一下子驚醒了。
“醒了?”孫美博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陳小四被綁在一張木床上。
從陳小四這個角度,看到她的腿是那麼修長,勻稱,結實,又彈性。
但這卻是一個美女骷髏。
“小夥兒,挺能打的嗎!”孫美博從桌上揚了揚陳小四的假的復員證,隨後她蹲下來,手捏著陳小四的下巴。
“呸!”陳小四朝她吐了一口,她拿復員證擋了一下,隨後揮手給陳小四一個嘴巴。
“陳小四,別給臉不要臉!”她抽了陳小四一個嘴巴,陳小四覺得沒啥力道。
孫美博在陳小四跟前踱步,時而高跟鞋踢踢陳小四,她的小屋也就十平方左右,裡面罈罈罐罐,陳小四忽然看仔細了,她的罈罈罐罐裡竟然全是蟲。
泡著的蟲屍,還有玻璃罐子是幹蟲屍體,有的玻璃罐子裡面爬著的蜈蚣、蠍子,還有一罐子裡面都是黑色的蜘蛛,還有蚯蚓,邊角的是小蛇,糾纏在一起。
她看到陳小四驚愕的表情,呵呵笑:“猴子昨天晚上都跟你說了?你還真能搞策反啊?不過沒用,你這點星星之火無法燎原,對了,聽說你能生吃蟲啊?要不,表演表演唄?”
她纖細的手指划向那些玻璃罐子說,吃幾隻蚯蚓?或者蠍子?要不……來一隻黑蜘蛛吧。
她開啟罐子,手伸進去,黑色的拳頭大小的黑寡婦蜘蛛爬行到了她手臂上,她走到陳小四跟前,那大蜘蛛在陳小四眼前晃。
陳小四大聲罵。
“咯咯咯……”孫美博笑了幾聲說你再罵,有多難聽罵多難聽,婊子,雞,罵這些,都聽習慣了,反正你最後要死,我不跟死人一般計較。
陳小四笑了,還真那麼罵了。
什麼婊子,野雞,被雜交,被群配,陳小四罵了個天花亂墜。
孫美博終於受不了了,揮手抽了陳小四兩個嘴巴,罵男人都是賤貨,賤種,還說會讓陳小四死的最慘。
她把蜘蛛放回玻璃瓶,出去了,陳小四腮幫子被抽的腫脹,不一會兒,走廊裡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隨後那啼哭的女孩兒被拉進小屋。
“求求你放過我吧。”那女孩兒跪下求饒,孫美博冰冷說,你說嘴裡有蟲,那好啊,放進去一隻蟲,把你肚子裡的蟲子吃光就沒有了。
那女孩兒驚恐的晃著頭,掙脫開了劉奇,孫美博罵劉奇是廢物,又去喊來兩個男的,按住了女孩兒,隨後從玻璃罐子裡抓住一隻爬行的蜘蛛,往女孩兒嘴裡送。
那女孩兒被嚇暈了過去,孫美博掰開女孩兒的嘴,偌大的黑蜘蛛毛刺的八條腿慢慢的爬了進去。
陳小四是吃過蟲的,但沒見過這樣的,牙齒咬的咯咯的,說不怕是假的。
孫美博聽見咬牙的聲音,回頭瞪了陳小四一眼惡毒說,咬什麼牙?看見那一大罐子蜘蛛了麼,過兩天都塞你嘴裡。
那一大罐子十七八個黑蜘蛛,陳小四有種尿的感覺。
孫美博發現陳小四慫了,驕傲的仰著頭問劉奇,還有哪幾個到日子了?
劉奇看了看旁邊一個剛才按著女孩兒的男的。
那男的嚇得堆了,忙跪地求饒。
人啊,有時候就是奴役性子,明明知道兔死狗烹,刀架脖子上了,還在幻想對方不會殺你,那男的也活該,剛才助紂為虐,現在被人按住了,孫美博照舊抓住一隻大個黑蜘蛛,掰開那男的嘴,把蜘蛛塞了進去。
那男的噁心的想要吐出來,孫美博甩手抽過去兩嘴巴,罵他給臉不要臉。
依次又有幾人被拉進小屋,塞進黑蜘蛛。
陳小四躺在小屋的木床上,心裡明白,陳小四到日子也會被這樣的,現在只是沒到時候而已。
中午開飯,依舊唱歌,那些被強迫餵了毒蟲的更是不敢叛逆,並且一個監視一個,跪舔孫美博,希望能夠被選中當一條狗,幻想搖尾乞憐的活下去。
餓了吧?
不久後,孫美博端著飯走進小屋,飯上面幾枚白菜葉,又是湯泡飯,這次她明目張膽了,在飯上面直接有蠕動的白蟲。
“呵呵呵,陳小四,你真是架子大啊,還得陳小四親自伺候你,餵你飯,你說你啊,當個乖寶寶多好?對了,一會兒你給家裡打個電話保平安,另外讓家裡給你打點錢過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