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他喜歡林漫什麼?
他說她和別的女生仇的方式不同而已,現在他覺得又可以增加一條,他喜歡她在電視裡的樣子,那樣的安靜那樣的淡然,他喜歡林漫身上的東西,喜歡她這個人,喜歡她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韻味,喜歡她的一點一滴。
將安全帶給她繫上,她也只是動了動而已,彷彿陷入了一個夢境裡,這個夢境因為看見了他而變得甜美了起來,不在伴有苦澀,將她從那場滿目蒼夷中託了出來。
秦商上了車,帶上車門,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摸她的臉。
“嗯,我好睏。”
“那睡吧。”
林漫感覺到有人摸她的臉,可她睜不開眼睛,她特別特別的困,她想睡。
那雙手撫摸著她的髮絲,她身上的味道沁入他的口鼻當中,他的手一圈一圈的在她的髮絲上畫圈,停車場外面的燈光影影綽綽的照在林漫和他的臉上,這樣的光將人都照得曖昧了。
秦商啟動車子,到了家,他在車裡停留了一會,林漫就醒了過來,眼睛酸澀的厲害,不想睜開,睜開以後覺得不能適應。
“東西你不要動了,明天我帶回臺裡。”
兩個人上了電梯,回了家。
“我的頭髮好髒,可是我好累……”林漫抱著秦商的胳膊,她好像去洗個澡,好像抱著他親一親,和他講一講,可是身體不配合,她好想睡,好像秦商上床陪著她睡,她好累。
秦商貼著她的身邊躺了下來,雙手從後側抱住她的腰身,林漫試著往後挪了挪,更加的貼在他的身上,她反伸著手去摸秦商的臉,可惜手還沒有碰觸到,人又陷入了昏迷當中,好睏。
秦商的臉微微的抬起,將她的手挪回原位,臉貼著她的,中間還有她的髮絲,抱著她,臉貼著她的臉,雙腿夾著她的。
人回來就好。
其他的都不重要。
漫漫一直在睡,睡的也許是舒服了,她在哼哼,怎麼會那樣的舒服呢?她躺在了床上,她竟然可以睡覺了,好爽。
對了,意識試圖想要和睏意抗衡,她回家了,丈夫就躺在她的身邊,年輕富有力氣的丈夫,自帶神光的丈夫,讓人看上一眼就可以瞎掉的丈夫還等著她去抱一抱摸一摸呢,她好像抱抱他噢,親一親,她要秦商親親,才能入睡。
掙扎,卻掙扎不開。
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漫漫想,自己好虧。
看得見,睡不到,好虧。
她吃了那麼多的中藥,就是為了讓身體更強一點,結果她竟然不清醒。
睡睡睡。
舒服,舒服,舒服。
五點多的時候,家裡依舊漆黑一片,所有屋子裡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一點光都進不來,今天也許還要降雪,光線也不是很好,漫漫沒有睡了很久,卻不停的噘著嘴,她腦子裡還是想早點起來,留給秦商一點時間,不然多虧,帶著這樣的想法,噘著嘴。
渾身癢癢的,誰在抓她的癢?
手拿開,不要鬧。
滑丟丟的,是香皂?不,比香皂更加的細膩一些,柔軟一些,涼似乎又帶著體溫,她的胳膊貼在那個東西上面,應該是面板,是秦商的面板,空氣中的冷氣打在面板上,她從小就沒有吹空調的習慣,搬過來這裡住,只有夏天偶爾少數的會開,冬天有暖氣,開的次數更加的局指可數,她的被子動了動,扯了扯。
疊羅漢?
小小的一方天地,因為多了一個人變得有些擁擠,有人在呵她的癢,漫漫想推開他的手,別鬧她,她還是很困,可那個人是秦商啊,她的手又莫名的配合。
林漫想,家裡必須要換個床,一定要換一張,這個床的聲音太大。
那個空棗,中央夾塞了陷,變成了棗裹陷。
咯吱咯吱的聲音傳入耳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上手去推,胳膊卻被秦商的手捏住,他的手抓著她的胳膊,強而有力。
她做了什麼?她回頭努力想去回想起來剛剛自己都做了什麼,可是大腦卻不聽指揮。
她是被電話給吵醒的,秦商人已經不在了,是臺裡來的電話,讓她可以適當的將時間往後推,林漫索性就起了,既然都吵醒了也睡不著了,索性不如現在就回臺裡吧。
站在淋雨間,水流順著腳丫子流向下水槽處,林漫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場熱水澡,她的頭皮高聲歡呼著,原來還是有救的。
拿著毛巾擦著身體,腳踩在毛巾上,一邊擦著頭髮一邊想著,之前斷斷續續的她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