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寧淵這突然動作,君青衣也是一驚,但卻沒有掙扎,不僅僅是不想,更是不敢,畢竟現在寧淵剛剛甦醒,身體還未恢復,極其虛弱,她若是掙扎,那傷到了怎麼辦?
如此這般,這位妖庭至尊,天命龍皇,此刻竟是連一瞬都抵擋不住,直接就被寧淵攬入了懷中。
今日的君青衣,仍是如若一般做男裝打扮,一襲白衣勝雪,如玉無暇,那墨色長髮如瀑而落,直至腰身,翩然若仙,眉目如畫,更是傾世無雙,縱洛神比之,怕也要遜色三分,又因天龍術法遮掩之故,少去了幾分女兒嫵媚,多了幾分君子風雅。
此刻被寧淵摟入懷中,雖心間還帶著幾分惱怒之意,但眸中卻不由泛起了幾許女兒嬌羞,動人風情,驚豔至絕。
“你這是要做什麼!”雖不敢反抗,但就這麼被他糊弄了過去,君青衣又感到有些不甘心,所以此刻她雖是被寧淵抱在懷裡,但仍舊維持著冷然神情,表明自己還在生氣,同時說道:“不要以為這樣就能蓋過一切,你若是不與我解釋,嗚……”
話語方至一半,便陡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模糊不清的低吟,因為還不等她說完,寧淵便已其身而上,將這位妖皇直接推到在了床榻之上,隨即傾下身來,輕吻住了她的唇。
因此君青衣這話語根本未能說完,就化作了一片意味不輕的低吟聲語,墨色髮絲在這雪白的床榻上散落開來,手中的玉扇也落到了床沿邊上。
這一次可是與先前不同,現在對紀無雙,寧淵是束手束腳,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難受不已,心中積壓了一片不知該如何宣洩的火焰。
如今面對君青衣,這火便如怒海決堤一般自從心中奔湧宣洩了出來,久別勝新婚,合論新婚便久別呢?
所以這一次,寧淵是完全佔據了主動,而反觀君青衣,先前話語雖是壓得寧淵毫無反抗之能,但是現如今卻節節敗退,毫無抵擋之力。
佳人纖柔,紅顏嫵媚,縱是有絕世皇者之能,如今也反抗不得絲毫,不知是不是真正無奈的心思之間,君青衣閉上了眼眸,任由寧淵肆意妄為了。
這般縱容,直至片刻之後,某人動作越發放肆,甚至已經探手欲要解開她衣衫之後,方才直至,君青衣睜開眸子,其中一片嬌羞滿目,嫵媚如水,但隨即卻被她強壓了下去,勉強以還算冷靜的語氣說道:“別胡鬧了……”
寧淵卻是沒有理會,更沒有停止的意思,這也是理所當然,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關頭都不打算停下,合論是他呢。
見他越發的放肆,君青衣心中羞怒更是無奈,當即說道:“待會兒紀姑娘去而復返,我看你要如何與她解釋。”
這番話語,此刻可謂是一盆冷水,直接潑到了寧淵身上,直讓他身子一僵,那越發放肆的動作也不由止住了。
見此,君青衣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心中不知為何又升起了幾分惱怒來。
所以說,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因為你猜也猜不到。
寧淵也是如此,不過這一次他較為機智了一點,望著身下那傾城絕世的人兒,他當機立斷的說道:“我去關門!”
君青衣:“……”
……
最終寧淵還是沒有得逞,原因很簡單,這裡不是一間普通的房間,而是乾坤寰宇宮的一座宮殿,並且還是後宮六院之一,雖然並未有人使用,但這宮苑的佈置向來是沒有大門這種東西的。
所以寧淵那關門的想法落空了,只能乖乖的放開了君青衣。
見他終是沒有繼續下去,君青衣心中也悄然鬆了一口氣,這倒不是她不願,若寧淵不管不顧的繼續下去,她自是不會拒絕,只是在這地方真正太過冒險了一些,先前就是最好的例子,君青衣可不想與紀無雙一般重蹈覆轍,到時候那就好玩了。
整理了一下身上略顯凌亂的衣衫,再調整了幾分心中思緒之後,君青衣方才望向寧淵,見他猶然帶著幾分鬱悶的神情,不由得輕笑了起來,手中玉扇輕搖著,言道:“你們男人,難道整日就想著這些壞心思?”
見她一副調笑神情,寧淵也是不由得笑了,心中暗道總算是把先前那件事情糊弄了過去,將這位比紀大小姐還要麻煩千萬倍的妖皇陛下給逗笑了。
普天之下,有這般手段的男人,怕是也就只有他一個了吧。
想著,寧淵神情之中也多出了幾分得意,向君青衣說道:“這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君青衣聽此,也是不由一怔,隨即頗有些氣惱的說道:“明明是你色心不改,怎能怪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