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坦然身份之後,卸下了心中一重枷鎖,君青衣少了往日那幾分拘束,見寧淵那還有些心有餘悸的神情,不由得一陣輕笑,笑得十分之開心,顯然對自己這番戲弄十分之滿意,先前被寧淵惹出來的惱怒也是消散了大半。
她是開心了,但寧淵卻很不好受,君青衣的演技太好,再加上這話語引導和先前的疑問,剛才寧淵已經是信以為真了,由此可想而知,他內心遭受到了多麼巨大的打擊,留下了多麼大的一片心理陰影。
得意了一陣之後,君青衣轉眼一望,見寧淵還是一副很是受傷的表情,又是不由得一笑,隨即身影翩然轉動,一陣陣光華隨之綻放開來。
“嗯?”這突然舉動讓寧淵有些意外,抬頭望向君青衣,只見那柔亮的光華之中,一道身影變幻,隨後漸漸清晰。
片刻之後,光華散盡,君青衣身影隨之漸漸清晰,最終站定在寧淵身前之時,寧淵這才發現她身上多出了幾分變化。
容顏不改,仍是如若先前那般傾城絕美,只是眉宇之間少了幾分英氣,微勾的唇角多了三分柔美,似有星光瑩然的眸中,不見以往妖皇的威儀,而是透出了幾分讓人心醉沉迷的女兒嫵媚。
依舊是原來的模樣,但這氣質卻是皆然不同,先前君青衣予人的感覺,是公子翩翩,丰神如玉,如今則是美人傾城,風華絕代。
雖只是氣質上的變化,但卻人感覺卻像是徹頭徹尾的換了一個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見這般的君青衣,寧淵也不由得呆住了,回過神之後,目光便不由得往下移去,順著那雪白如玉的頸間往下,掠過那精緻的鎖骨,方才停了下來。
注視著那被一雙峰巒撐起的九龍帝袍,寧淵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那一刻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這般的神情,讓君青衣眸中閃過幾分羞惱與無奈,不由白了他一眼,說道:“難道男人的心思,就只會放在這些事情上面麼?”
寧淵倒也不在意君青衣的白眼,輕笑說道:“這是天性使然,再且說了,我這也不是害怕以後會餓著孩子麼?”
“餓著孩子?”君青衣先是有些不明所以,但隨即便反應了過來,羞怒萬分的瞪了寧淵一眼,怒聲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寧淵卻是十分認真,上前一步說說道:“胡說?這可不一定,昨夜的事情我雖然大半都記不住了,但感覺可是沒忘,我記得是整整九……”
“你還說!”寧淵這話方才說道一半,君青衣就有些受不住了,惡狠狠的瞪著寧淵,若不是害怕傷到他,君青衣說不定早就一掌把他打飛了。
這傢伙的腦子裡究竟塞滿了什麼,昨夜什麼都記不住,就唯獨這件事情記得這麼清楚,九次,九次你個頭!
回想昨晚那一夜荒唐,君青衣心中是萬分後悔,後悔自己昨晚只拿出了千日醉,讓這個傢伙還剩下那麼點意識,若是拿出醉生夢死出來,他肯定什麼都記不住,這樣一來,他哪裡還能拿這件事來調笑自己?
見君青衣滿臉羞紅的模樣,寧淵不由得一笑,探手攬住了她的腰身,貼近她耳際輕聲說道:“名字我都已經想好了。”
“你……”見這傢伙幾分無賴的模樣,君青衣是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她知道,自己越是生氣,調戲她的某個傢伙就越是開心。
所以君青衣乾脆無視了寧淵的話語,轉入狀態,神色鄭重的說道:“你體內的龍魂與神魂雖已然融合,但彼此之間仍舊有些排斥,所以你以後不要輕易使用神魂之力,尤其是當初那一式以神御劍催發的劍招,決計不可再動。”
話語之間,君青衣眸中透出了幾分心有餘悸的神情。
君青衣雖不瞭解六滅無我劍二三,但當初在龍首巔上親眼見寧淵施展,一式滅殺催動生死陰陽的鳳主之後,君青衣便感受這一式六滅之劍的恐怖威能,也明白這一劍對於自身的致命反噬。
這一次因為有天龍皇與天龍九鼎在,寧淵能夠保住一條性命,但是下一次呢?有誰能夠保證他還有這麼幸運呢?
所以君青衣希望寧淵不要再動用這一式劍招,尤其是現如今,他體內神魂與龍湖還有些許排斥的時候。
“龍魂,神魂?”聽此,寧淵有些不解的望向君青衣,問道:“我體內怎麼會多出一道龍魂呢。”
“若非如此,又怎能保住你的性命?”君青衣搖了搖頭,與寧淵說起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
片刻之後,寧淵總算弄清楚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原來自己真的在鬼門關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