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心的害羞,直接抬起了頭來,但卻見寧淵已經繞過了她,正要往屋外走去。
“兄長!”
見此,紀無雙連忙追了去,一手拉住了寧淵。
“嗯?”
止住步伐,迴轉過身,注視著緊抓自己的紀無雙,寧淵眉頭一揚,有些怪的問道:“還有事麼?”
“沒,沒……!”
面對寧淵的疑問,紀無雙神情微微一僵,隨即目光變得有些躲閃了起來,說道:“兄長,君公子這幾日來一直很是辛勞,兄長你方才回來,不要去打擾了……”
“嗯?”
紀無雙這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寧淵有些怪,但也沒有多想,只是搖了搖頭,輕笑道:“放心,青衣不會介意的……”
“兄長!”
寧淵話語未完,便被紀無雙打斷了,只見她緊抓著寧淵的手,眸一片羞惱交織,那一張絕美的容顏,也因此泛起了一片動人的羞紅。
見她這般激動,寧淵也是被嚇了一跳,趕忙說道:“怎麼了,還在生氣呢?”
“你……!”
對這不開竅的傢伙,紀無雙亦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喘息了一陣,方才勉強將情緒強行穩定了下來,隨即望向寧淵,神色鄭重的說道:“兄長,難道你忘了之前我與你說的事情,你是寧家嫡子嫡孫,擔負寧家血脈傳承之責任,怎,怎能整日沉迷男,男色,甚至還,還白日宣淫,簡直……”
話語最終,不知道是太過氣憤,還是太過害羞,紀無雙變得有些結巴了起來,話語斷斷續續的,有些說不下去了。
這話聽得寧淵一怔,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面泛起了一陣苦笑,言道:“你想什麼呢,我尋青衣是有正經事。”
寧淵這話,還真的不是撒謊,那天刑劍紋之秘未解,他哪裡能與君青衣親熱,放著紀無雙不管呢?
方才,寧淵只是打算讓紀無雙先一個人冷靜一下,自己則趁著這段時間,去將那一顆天龍珠交予君青衣,隨後再回來,繼續商討那天刑劍紋的問題。
所以,寧淵真的是去辦正經事,而不是紀無雙想的那般,什麼白日宣淫,沉迷男色,開玩笑,算白日宣言,他也不會沉迷男色啊。
不行,得儘早與她解釋清楚君青衣的事情,否則的話,若這位大小姐一個想不開,將此事傳回北域讓寧老太君知道,那自己真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寧淵心胡思亂想,紀無雙卻是一副不信模樣,緊抓著他的手,神色狐疑的說道:“正經事?”
寧淵點了點頭,道:“正經事,不騙你!”
寧淵這般信誓旦旦的保證,換來的卻是紀無雙神色惱怒的說道:“那是說,以前的是不正經了,兄長,你真的……!”
寧淵:“……”
還是那句話,女人心,海底針,想要跟她們的思維,寧淵感覺自己的道行還不夠,現在是最好的例子,他實在想不明白,紀無雙哪裡來的邏輯,肯定了出這樣的事實,什麼叫做以前的都是不正經,好,他承認,的確有,但也不全是啊!
寧淵無語,心鬱悶,但紀無雙卻是認定了這一點,抓著他的手更是不鬆了,言道:“什麼事情都好,今日不行,不對,不止今日,以後也不行,兄長,你要嚴於律己,決不能再像是以往那般荒唐放縱了。”
“無雙,其實你誤會了。”
“誤會什麼?”
“那個,青衣其實是女兒身。”
“君公子是女兒身?”
“是!”
“我不信,兄長你莫要晃騙我,君公子若是女兒身,那怎能成這九皇之一,天下各方勢力,包括儒門在內,怎有可能不見一人將此點破,還有,我可是聽說了,大道蘊生,分化陰陽二氣,始祖天龍,混沌鴻蒙,其混沌為母,原始之陰,天龍為父,原始之陽,天龍一族由祖龍精血而生,天屬至陽之極,因而有雄無雌,有男無女,君公子既是天龍,那自也不例外。”
“這……不錯,天龍是這樣不錯,但青衣不是祖龍精血孕育的天龍,而是天龍皇與真龍之神,哎……這些事情太複雜,一時之間也與你說不清楚,但你要相信我,青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般。”
“我不信,兄長不要再找藉口了!”
“我的天……!”
一番解釋,換來如此結構,寧淵不由得捂住了臉,心鬱悶無以復加,他此刻方才意識到,這誤會單靠說,已經是解釋不清楚了。
“兄長……”
見寧淵鬱郁模樣,紀無雙神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