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入世重塑天地,建立上古神州呢,難道這是天龍皇有意而為之?
這一猜想方才升起,便被寧淵打消在心頭,他不相信天龍皇會這麼做,這不僅僅因為天龍皇是君青衣的父皇,他的岳丈老泰山,更是因為天龍皇的身份。
身為創世天龍之主,他完全沒有理由這麼做,也不可能這麼做,不要說陰謀算計,天龍一族為重塑天地,不惜犧牲所有,豈有可能故意去毀掉由祖龍遺骨鑄造而成的不周天柱?
如此一來,便只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在不周天柱被毀之事,對於天龍皇而言也十分的突然,突然到了這位真正無上的存在,都來不及挽回的地步。
想到這裡,寧淵眉頭扔不見舒展,反而更是加深了幾分,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什麼人有如此能為,在瞞天過海,在天龍皇的眼皮子底下毀去不周天柱?
太古魔神,別開玩笑了,除非再來一次天地大劫,無盡混沌之力逆反,一次性殺出幾百頭太古魔神來,否則的話,太古魔神什麼的根本不可能是天龍一族的對手,而寧淵腦海之中的那一道身影,也不像是太古魔神。
難道,撞斷那不周天柱,導致洪荒世界破碎的罪魁禍首,並不是什麼太古魔神,但若不是太古魔神所為,又有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毀壞支撐洪荒的不周天柱呢,這一罪孽,縱是天龍皇都擔負不起吧?
寧淵緊皺著眉頭,心中思緒紛亂不斷,他感覺自己好像揭開了一段不為世人所知的隱秘,但又被一重深深的迷霧阻隔,難以望清真正的真相。
這讓他很難受,因為他有一個許多人都有的問題,那就是強迫症,雖然他這強迫症還沒有到病入膏肓的地步,許多沒有頭緒的事情也能暫時拋到一旁,不去鑽那牛角尖,但這件事此刻卻如鯁在喉一般,不吐不快!
更重要的是,在那一道怒觸不周的偉岸身影之上,寧淵見到了一絲希望,一絲將不敗之意突破至第四重的希望,寧淵有一種預感,自己想要再見到那一道身影,就必須將這一切弄個水落石出。
“淵……”
正在寧淵心中糾結之際,耳旁忽然傳來了君青衣的呼喚,此時他方才回過神來,舉目望向了君青衣,問道:“什麼?”
見他這般模樣,君青衣搖了搖頭,輕聲問道:“究竟怎麼了,醒來之後你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
寧淵皺著眉頭,神色遲疑的說道:“具體什麼我也說不清,只是感覺這件事情有問題,很大的問題!”
“問題?”
君青衣沉吟了一聲,隨即說道:“你是在奇怪,究竟是誰撞毀了不周天柱是麼?”
寧淵點了點頭,道:“不錯,我總感覺那什麼魔神之說不靠譜!”
君青衣一笑,道:“的確不合道理,外界對於此事也是眾說紛紜,但也都是些空穴來風的謠傳,具體如何,怕是隻有這媧神殿知曉了。”
“媧神殿!”
寧淵喃喃了一聲,忽然站起了身來,轉望向房門之外,若有所思,片刻之後,他方才說道:“走,出去看看。”
看他這說走就走的樣子,君青衣搖了搖頭,連忙扶住了他的身子,言道:“看什麼,你現在應當先將傷養好,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也不遲,反正都已經來了,不急這一時三刻吧。”
“傷?”
寧淵挑了挑眉,隨即似想到了什麼,點頭說道:“對,先把傷養好再說,畢竟誰也保不準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嗯?”
聽寧淵這語氣,君青衣心中頓時生出了一陣很是不妙的感覺,連聲說道:“我們是這一次是客人,前來觀禮的客人,你可不要反客為主,將這又鬧得天翻地覆!”
聽此,寧淵卻是一笑,反手攬住了君青衣的身子,將她壓在了床榻之上,言道:“放心,我可不是那種亂搞事情的人。”
君青衣白了他一眼,懶得與他爭辯,只是說道:“快些放開,這些天來一直守在你身邊,我還未去見聖靈呢。”
聽此,寧淵卻沒有乖乖反手,反而湊了上去,一臉正色的說道:“既然都已經拖了幾天了,那再拖一天也沒什麼,現在首要之務是療傷。”
感受著他那越發放肆的舉動,君青衣眸中閃過了一絲羞惱之意,但還是強做鎮定的說道:“那你還不快些起來,好好療養傷勢?”
聽此,寧淵又是一笑,注視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君青衣,一臉神秘的說道:“青衣,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道修煉法門,叫做雙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