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九狐尹歌也不好再做勸說,領命退下了。
……
與此同時,姬瑤宮中,姜瑤與軒轅皓月,兩人相對而坐,一者神色冷漠,不見波動,一者卻是冷眼含笑,目光森然。
見軒轅皓月這般神情,姜瑤不由嘆息了一聲,言道:“事到如今,你應當能告知我,用那一道神農鼎元氣做了什麼吧。”
“嗯!”
聽此,軒轅皓月眉頭一揚,隨即笑道:“看來你並沒有打算徹底舍我而去啊。”
姜瑤搖了搖頭,言道:“我只是希望最後,能保住你的性命。”
“哈哈哈,姜瑤,不,二姐,你如此說,是認定我會輸嘛?”
軒轅皓月大笑一聲,隨即站起身來,俯視著姜瑤,言道:“那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輸,絕對不會。”
話語沉聲,隱透著幾分鏗鏘之意,慢慢自信,但姜瑤聽此,神色卻仍是一片冷漠,道:“不提這些,說吧,你拿那道神農鼎元氣何用,毒殺那寧淵,他已修成證道聖體,萬邪不侵,神魔辟易,縱是神農鼎元氣加助,也難以功成,你不可能向他動手,所以……”
話語之間,姜瑤抬頭望向了軒轅皓月,眉頭之中透出了一絲失望之色,言道:“你真的要一錯再錯不成?”
“哈!”
聽此,軒轅皓月一笑,言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我還沒有愚蠢到那種地步,君青衣為天龍,身負創世功德,更有天道護持,我絕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滅殺這世間唯一的天龍血脈。”
“那你要如何?”
軒轅皓月輕笑一笑,言道:“哈,殺是肯定不能殺的,但做點手腳卻是沒有問題,君青衣如今唯一的威脅,是那寧淵,只要離間兩人,使得他兩君臣反目,那這點威脅也就不存在了。”
“離間之計?”
姜瑤眉頭一皺,隨即說道:“那寧淵能為君青衣一人獨上九龍之巔浴血死戰,君青衣能為那寧淵鎮殺真龍神子,應龍龍師,兩人這般情誼,你要如何離間?”
軒轅皓月點了點頭,神色玩味的說道:“二姐說得不錯,這寧淵與君青衣,是生死之交,一般挑撥,自是毫無作用,但如若那紀無雙被君青衣淫辱而死呢!”
“你!!!”
聽此話語,姜瑤神色頓時一變,望向了軒轅皓月,寒聲言道:“你做了什麼。”
軒轅皓月一笑,言道:“沒什麼,不過是讓那盤王藉助盤神蠱與神農鼎元氣,重練出了一道乘龍凌霄罷了。”
“軒轅皓月!”
此話一出,姜瑤再也壓不住心中怒意,驟然起身,冷眼注視著軒轅皓月,寒聲道:“你可知自己在做些什麼。”
“自然知曉。”
面對盛怒的姜瑤,軒轅皓月卻仍是一派從容之色,淡聲道:“天龍開天,身負創世功德,上有天道加持,下有地靈守護,萬法不侵,諸邪辟易,縱是那太古盤神重生,極盡左道之能,也無可對那君青衣造成絲毫影響,唯有這乘龍凌霄……”
言語至此,軒轅皓月又是一笑,言道:“祖皇才驚豔絕,洞悉天地根本,陰陽相合之道,以皇者龍脈為本,合三千少女之靈,終成無上聖皇,乘龍凌霄,帝經之中的皇者聖藥。”
言語至此,軒轅皓月面上笑容更是玩味了幾分,喃喃道:“君青衣為天龍,負陽抱陰而生,天屬極陽,如今又身為妖皇,有龍脈在身,一旦受著乘龍凌霄影響,龍脈化火焚身,必然難以自控,這是再稍作手段,引那紀無雙前去……!”
“住口!”
軒轅話語話語未完,便被姜瑤一聲冷喝打斷,顯然,她已明白了一切。
乘龍凌霄,乃皇者聖藥,暗合天地陰陽至理,非毒非邪,縱是君青衣身為天龍,也必然遭受影響,龍脈化火,欲炎焚身,勢必控制不住,此時任何女子臨近,極陽噬陰,那結果如何,還用多說麼?
心思之間,姜瑤怒意更甚,注視著軒轅皓月,怒喝道:“祖皇為人傑,縱橫一世,輝煌天下,你為祖皇嫡孫,身負聖皇血脈,怎能用如此卑鄙下作之手段。”
“卑鄙?”
聽此,軒轅皓月不由大笑,言道:“這世間只有成王敗寇,哪裡有什麼卑鄙不卑鄙,不錯,祖皇人傑,縱橫一世,輝煌天下,但結果如何,還不是成了那儒門應劫的棋子,我軒轅家,不僅僅要重現祖皇風采,更要超越,人族聖皇,怎比得這神州天帝,二姐,待一切成功之時,你就不會在意這手段如何了。”
姜瑤眼神一顫,失聲說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