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這虓虎老祖卻不知曉,竟為了達到目標暴起搶攻,還只動用了三分真力。
這三分真力一催,攻不足,守不及,遭遇到寧淵傾盡先天聖體之力爆發的一拳,頓時一觸即潰,攻勢被破,守勢不及,空門大開之下,結結實實的受了寧淵傾力一擊。
這一擊,連合道強者的混元道體都可撼動,莫說這虓虎大聖之境的道胎妖身了,也就是他是妖族大聖,肉身先天強橫,換成一尊人族大聖前來,寧淵傾力一拳之下,當場爆體都有可能。
現今虓虎老祖雖未斃命,但也相差不遠了,這一具道胎妖身,已到了將近崩散的邊緣,若是不及時醫治,這位妖族大聖,說不定就要隕落在這不周山上。
而相比起來,那遭受波及的幾位道聖,傷勢雖相對輕微,但也只是相對輕微而已,如今同樣是遍體染血,昏死倒地,與虓虎老祖唯一不同的就是性命無憂。
見此,那位妖族合道,即刻皺起了眉,揮手散出一道真元,將虓虎老祖幾人籠罩在內,為其穩定傷勢之後,方才轉望向寧淵,冷聲言道:“小輩,你做得太過了!”
此人中年模樣,白麵如玉,美髯飄飄,一襲青衣更是盡顯儒雅之風,若非那斂而不發的雄渾氣機,只怕所有人都會將他看做一位儒生秀士,而非一位曾縱橫天地的混元妖聖。
“嗯!”
“是柳祖!”
“聽著語氣,他怕是動了真怒啊!”
“這有什麼奇怪,這柳祖雖在那妖皇大位之爭中保持中立,甚至還略微偏向那位新任妖皇,但他終究是妖族的合道妖聖,如今眼見一個人族將那頭虎王打得命懸一現,豈能不怒?”
“如此一來,形勢對那妖皇可就不利了,這柳祖洪荒之時便已證道,一身實力深不可測,連昔日的天地雙皇對其都是禮遇有加,若是因為此事,讓他對那位新任妖皇心生厭惡,轉而支援金烏太子的話……”
“不至於,這柳祖昔日受過龍皇教化大恩,有這一因果在,他是不會選擇與那位妖皇作對的。”
“對那妖皇不會,但對這人族可就不一定了!”
聽聞各位合道言語,儒門眾人頓時變了顏色,陸陽明雙眉一沉,注視著那神色冰冷的柳祖,再看向輕笑依舊的寧淵,心中糾結不已。
他糾結,倒不是怕寧淵有什麼危險,而是怕寧淵真的與這柳祖大打出手,到時候誰勝誰敗暫且不說,這媧神聖靈的婚選必然會被打亂,說不定連儒門在媧神聖殿心中的形象都會大打折扣,畢竟這寧淵怎麼說都是個人族啊,你一個人族在妖族的地盤上和一位混元妖聖大打出手,這幾個意思?
想到這裡,陸陽明便是一陣頭疼,心中已在考慮,要不要上前打個圓場,免去兩人爭端。
“過了?”
就在陸陽明心中糾結之際,寧淵卻是陡然出聲了,面對那一臉陰沉的柳祖,輕笑說道:“我不覺得!”
“好狂的人!”
眾人眼神一凝,齊齊轉望向了柳祖,想要看看這位不喜爭鬥的混元妖聖對此作何反應。
“不覺得?”
柳祖目光一寒,冷眼注視著寧淵,言道:“此番爭端,雖是虓虎先挑起,但因果卻是由你而生,往事如何,吾暫且不語你計較,但如今你既在妖皇麾下,便是妖皇與妖庭之臣,如此卻不知輔佐君上,振興妖庭,反而屢挑爭端,甚興殺伐,簡直是禍國殃民,欺君罔上!”
“???”
看著一臉義正言辭的柳祖,“禍國殃民”的寧淵是一臉的懵逼,他實在沒有想到,這柳祖竟然會蹦出這麼一番說辭來。
禍國殃民你個鬼啊,老子特麼的又不是妲己褒姒,這老傢伙究竟是混元妖聖,還是儒門的老學究,怎麼渾身的腐儒酸氣呢?
不說寧淵鬱悶,周遭眾人聽此也是一陣無語,尤其是以陸陽明為首的儒門眾人,看著那秀士模樣的老祖,感受到了一種很不協調的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片刻之後,寧淵神色無奈的搖了搖頭,放棄了與這柳祖動手的想法,擺手說道:“隨你怎麼說吧!”
說罷,寧淵也不理會這柳祖反應如果,轉身便要往媧神聖殿走去,想要看看君青衣幾時出來。
看著一臉義正言辭的柳祖,“禍國殃民”的寧淵是一臉的懵逼,他實在沒有想到,這柳祖竟然會蹦出這麼一番說辭來。
禍國殃民你個鬼啊,老子特麼的又不是妲己褒姒看著一臉義正言辭的柳祖,“禍國殃民”的寧淵是一臉的懵逼,他實在沒有想到,這柳祖竟然會蹦出這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