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宴席,分成兩處六行,寧淵隨著君青衣坐在左行上首,其他人也在一眾聖殿祭司的引領下各自落座。
雖已擺下了宴席,但因為先前那一場大戰的原因,齊聚一堂的眾人都沒有什麼興致,反而感到十分的尷尬與不適,但卻又不能起身離開,只好乾坐著,等候那位媧神聖靈的到來。
作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寧淵卻是一派從容,坐在君青衣身旁,一邊飲著杯中酒,一邊賞著身邊人,秀色可餐,好不快意。
又是滿上了一杯酒,寧淵正欲飲下,卻見身旁的君青衣一副深思模樣,便不由止住了動作,將酒杯低到她身前,輕笑說道:“青衣,這酒不錯,可要來一杯?”
被他打斷思緒,君青衣也是無奈,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即白了他一眼,無可奈何的說道:“你還真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啊!”
聽此,寧淵卻是輕笑依舊,又倒滿了一杯酒遞到君青衣面前,言道:“這不是很好嘛,再來一杯吧!”
“你啊……”
見此,君青衣也忍不住勾起了一絲笑意,舉手將那酒杯接過,飲盡了杯中酒,一雙美眸之中,似也多出了幾許放縱,幾許迷離。
“哈,這才是,再來!”
寧淵放聲一笑,又是為君青衣斟滿了一杯,一副不將她灌醉誓不罷休的模樣。
“這人也太過放肆了吧!”
“那妖皇怎能對這人如此縱溺,看看,這哪裡還有半分君皇的威嚴?”
“哎,妖皇與此人結交,不知是好是壞啊!”
見寧淵與君青衣一杯同飲,毫無禮數的模樣,在座的不少妖族都暗暗嘆息,但也只能暗暗嘆息了,歷經方才變故之後,誰還有那個膽氣去找寧淵麻煩?
眾人心思如何,寧淵自是不知,知曉了也不會理會,將杯中酒飲盡之後,他便問起了君青衣:“話說回來,那媧神聖靈究竟是個什麼模樣,你見到了麼?”
聽此,君青衣卻是勾起了一絲意味莫名的微笑,輕聲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