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就能夠消失不見的那種。
“嗯。”聽到他的話語,先前那出言要斬寧淵的白衣少年眉頭一皺,轉身望向了這人,說道:“你這話是幾個意思,何謂人言可畏,我等還是冤枉了那寧淵不成?“
聽此,那男子望了這白衣少年一樣,道:“你多想了,我就隨便感嘆兩句,你繼續,當我沒說好了。”
說罷,這人也不理會白衣少年反應如何,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你……。”見此人如此藐視自己,那白衣少年先是心頭生怒,但又想到了這裡是雲霄城,不好鬧事,只能強壓了下來,冷哼一聲道:“這一次本公子就不與你計較。”
那人卻是不可置否的一笑,望也不望他一眼。
見此,白衣少年冷哼了一聲,重新坐下,道:“那寧淵與妖族勾結,還妄圖對蘇大家不軌,當真是人人得而誅之,回去之後我便請師尊出手,為我人族除此大害。”
“哦,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師承何處?”
“在下北風山劉子峰。”
“北風山?原來小兄弟是北風絕劍的傳人,真是失敬,若是北風閣下出手,說不定真的能斬了那寧淵。。”
雖是恭維之語,但那白衣少年還是一笑,道:“能為我人族除此大害,我想師尊定會欣然應允的。”
“你夠了!”
然而這白衣少年話語方才落下,便聽一內廂之中傳來一聲冷喝,隨即房門開啟,一道身影怒步走出。
同是一襲白衣,但在她身上確實更添三分勝雪無暇之意,精緻絕美的容顏,說傾城絕世也毫不為過,只不過此刻盡是怒色,那若星辰般的眸子冷然落在了劉子峰身上,目光,是若出鞘之劍般的凌厲。
“嗯。”見此,劉子峰不由一怔,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起身對這白衣少女說道:“這位姑娘,你這是何意?”
卻見那白衣少女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寒聲道:“你口口聲聲說他勾結妖族,還對蘇暮晚晴欲行不軌,你有證據麼?”
“這……”見她竟是為了那寧淵出頭,劉子峰眉頭一皺,道:“此事人人得知,難道還有汙衊那寧淵絲毫不成?”
卻見那白衣少女聽此,眼中怒色更甚,冷聲喝道:“人人得知?我看分明是人云亦云,你見過寧淵麼?便言定他勾結妖族,為了討好那天音閣,你是連臉面都不要了麼,那怎麼不去天音閣山下,跪求他們將你收入門下呢?”
怒聲話語,讓那劉子峰臉色不由一紅,隨後怒聲道:“姑娘,你休要出口傷人,我不過是就事論事。”
聽此,白衣少女一陣冷笑,道:“我也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怎麼,容得你汙衊他人,就容不得別人說你半點麼?”
“你……”一句話語,讓那劉子峰更是驚怒交加,隨後怒聲道:“好個伶牙俐齒,你如此維護那寧淵,難不成與他有什麼關係。”
然而他怒,這白衣少女更怒,冷然喝道:“便是有你又如何,也要出劍斬我麼?那來,我也想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在這裡大放厥詞。”
話語聲中,她探手一招,虛空之中一道血光綻放,隨後一口通體猩紅的長劍浮現在手,駭人煞氣浩蕩而出,隱約有妖獸狂嘯之聲,直讓虛空都為之一凝。
“先天神兵。”
“如此煞氣,此劍不凡。”
“神兵入體,第二重禁制。”
“這是鎮妖劍,此人是那天南王之女,朝陽郡主。”
見此一幕,雲霄樓之中眾人也是一怔,而後方才有人回神,認出了朝陽的身份。
“天南王,鎮妖劍!”
見此一幕,那劉子峰臉色不由得難看了幾分,他的師尊北風絕劍雖也是一位先天強者,但和這天南王相比這是遠遠不如了。
北域戰神,永鎮天南,數百年讓妖族不能進軍北域一步的頂峰強者,就是連三大聖地都對其禮遇有加,這哪裡是尋常先天能夠相比的?
而朝陽身為天南王之女,鎮妖劍傳人,就更不是他劉子峰能招惹得起的了。
眾人震驚之間,角落之處,獨自飲酒的那名男子不由搖頭一笑,道:“這莫名的既視感啊,也難怪她這般生氣了,哎……”
話語之中,此人也放下了酒杯,注視著喚出鎮妖劍的朝陽,淡笑不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