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淵:“……”
便是在兩人話語之中,只見數人從白玉階梯登上了這天雲峰來。
為首之人,是一年輕男子,身穿一襲藍衫,俊雅不凡,手中還握著一折紙扇,雖是快步而來,但仍盡顯從容,氣度貴不可言。
“嗯?”見這些人來了,寧淵轉而望向了青石之上的蘇暮晚晴,道:“不是說你們天音閣都是女的麼?”
蘇暮晚晴淡聲說道:“寧公子的記憶力向來這般差麼?”
寧淵一笑,道:“這倒不是,只不過不重要的事情沒必要記住罷了。”
話語間,一行人已是趕到了這裡,見蘇暮晚晴無事,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眼神觸及寧淵,尤其是見他衣冠不整的時候,又不由得皺起了眉來。
不過眾人還是沒有多說什麼,那藍衣男子走上前來,對蘇暮晚晴說道:“晚晴師妹,你無事吧。”
“晚晴無事,讓長歌師兄憂心了。”
蘇暮晚晴從青石之上站起了身來,聖脈解封,又因雙生契約影響,她的恢復力也變得極強,片刻時間便平復了那傳送陣造成的影響。
見此,李長歌點了點頭,自責道:“無事便好,也怪當初我在閉關悟道,否則豈能讓你孤身一人離開天音閣。”
“師兄不必如此。”蘇暮晚晴一笑,隨即向李長歌介紹道:“這位是寧淵寧公子,是他一路護衛,晚晴方才能安然回到天音閣的。”
“寧淵?”
聽此,李長歌眼神不由一變,望向寧淵,冷聲喝問道:“你便是那寧淵。”
“嗯?”見他這副態度,寧淵有些訝異,但還是點頭說道:“不錯,我就是寧淵。”
“拿下!”
寧淵話語方落,便聽李長歌冷然一喝,身後眾人隨之上前,便要出手將寧淵擒拿。
“住手!”
然而他們還未動作,便聽蘇暮晚晴冷聲一喝,讓欲要動手的幾人不由得止住了腳步。
擋在寧淵身前,蘇暮晚晴神色冷然,說道:“長歌師兄,寧公子是晚晴的客人,你這是何意?”
見蘇暮晚晴攔阻,李長歌也是皺起了眉來,隨即說道:“晚晴師妹,你有所不知,師尊下令誅殺此人。”
“孟師伯下令?”這話讓蘇暮晚晴眼神一凝,問道:“孟師伯為何要殺他?”
李長歌搖了搖頭,言道:“這我便不知曉了,但師尊嚴命,身為弟子不得不從,晚晴師妹,請你讓開,我先拿下他,若是有什麼問題,隨後我在與你一同去見師尊。”
話語之間,李長歌手中摺扇一展,頓時風雷光現,隱約透著一絲毀滅氣息,直將寧淵身軀鎖定。
見李長歌欲要動手,蘇暮晚晴已是眉頭緊鎖,她隱約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深感麻煩。
這不是誤會,天音閣也不會鬧出這樣的誤會,他們是真正想要殺了寧淵。
若是以往,蘇暮晚晴還得考慮一下,要不要保下寧淵,但是現在,雙生契約之下,她怎有可能讓李長歌把寧淵擒下,那死的就不是一個人了。
心思之間,蘇暮晚晴眼神漸冷,對李長歌喝道:“此事不可輕下定論,先去見過師尊再說吧。”
“閣主正在天音殿與劍聖魔尊商議神武聖殿之事,師妹,你可去見閣主,至於此人,必須先拿下再說。”
話語之間,李長歌已是身影暴起,但見風雷閃動,下一瞬,數道雷光破空,繞開了蘇暮晚晴,直向寧淵轟擊而去。
風雷破空,迅若閃電,寧淵眼神一冷,騰身一腿橫掃而出。
“砰砰砰!”
只聽一陣轟鳴之聲響起,雷光崩碎,寧淵卻是毫髮無損。
自從修成先天之軀,蒼龍戰體又踏入第二層之後,寧淵肉身之強,唯有先天罡氣或者先天神兵能破,這李長歌的風雷之力雖是兇猛,但也無法對他構成威脅。
不過平白無故被人攻擊,寧淵心中也是升起了一絲怒意,冷聲喝道:“蘇暮晚晴,你再不管管,那就不要怪我了。”
聽此,蘇暮晚晴神色也是冷了下來,對李長歌寒聲說道:“我說了,此事待我見過師尊再說。”
“師命難違,晚晴師妹,此事了結之後,李長歌定向你負荊請罪,現在,讓你讓開!”卻聽李長歌搖了搖頭,下一瞬,人已若奔雷而出,剎那繞過蘇暮晚晴,手中摺扇雷霆閃動,直取寧淵而去。
“要殺我,憑你麼?”
雷霆襲來,寧淵冷然一笑,腳步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