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作為金家商行的老人,他何嘗不知道這是因為金大當家倒下而引起的一場紛爭,若是可能,他也不想參與其中,但金無命對他恩重如山,他又如何能夠坐視不理?
想到,李大管事望了寧淵一眼,心中只希望這位自信滿滿的寧大少,真的能夠從那兇人無數的百斷山之中救出少當家吧。
李大管事如何想,寧淵自是不清楚,他現在正在想著這百斷山到底和大秦皇室或者天劍閣是什麼關係。
在秦嶺關下攔路打劫,那幾乎和一巴掌扇在大秦帝國臉上沒有什麼兩樣,這大秦皇室都能夠忍了,要說沒有古怪那是鬼都不信。
若是這百斷山真的和天劍閣或者大秦皇室有什麼關聯,那麼這一行,怕是有趣了。
心想至此,寧淵不由一笑,神色頗為玩味。
而此時此刻,寧家之中,紀無雙步伐匆匆的走進了大廳之內,也不顧寧老太君正在和寧家的幾位長老商議著什麼,便神色匆忙的問道:“奶奶,兄長去了哪裡?”
見紀無雙來了,寧老太君淡淡一笑,揮退了幾位長老,方才對紀無雙說道:“丫頭,不必這般緊張,你兄長有事外出了,幾日之後便能回來。”
聽此,紀無雙卻是微微皺眉,問道:“外出了,現在這種時候,兄長他還要去哪裡?”
寧老太君淡聲道:“百斷山。”
“什麼?”這話讓紀無雙不由一驚,連忙說道:“兄長他去百斷山做什麼,哪裡可是……”
見紀無雙有些慌了,寧老太君擺了擺手,道:“淵兒說是隨他的師尊去的,丫頭你便放心吧。”
“師尊?”
聽這話,紀無雙也是愣住了,寧淵什麼時候多出個師尊來了。
寧老太君搖頭一笑,道:“昨日淵兒告訴我的時候我也是吃驚得很,但想想也是,淵兒若是沒有一位高人教導,如何能夠在這短短的幾月時間有這脫胎換骨一般的變化?這一次淵兒隨他師尊前往百斷山,想必也是一番歷練,無雙你便無須擔心了,再且說,昨日我可是校考了一番淵兒的實力,一般的三品宗師都未必是他對手,這百斷山雖然兇險,但想必也出不了什麼意外。”
“這……”聽寧老太君一番解釋,紀無雙心中卻仍舊是放心不下,因為她實在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寧淵怎麼就多出了一位師尊來,還要帶他去百斷山歷練?
紀無雙想不明白,那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寧淵根本沒有什麼師尊,不過為了能夠讓寧老太君與紀無雙放心,才想出了這個說辭。
“丫頭,來,坐到奶奶身旁來。”見紀無雙仍是皺眉,寧老太君臉龐之上露出了一絲慈愛的笑容,讓紀無雙坐下,摸了摸她的頭,方才說道:“丫頭,出落得是越發的水靈漂亮了,也是時候該尋個夫家了。”
聽此,紀無雙不由一怔,隨即臉色微紅,連聲道:“奶奶……。”
寧老太君輕聲一笑,原道:“還害羞了,我知道,以前是你兄長他不成器,拖累了你,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無雙你說是不是?”
這話,讓紀無雙眼神一陣變幻,隨即不由得低下了頭,輕聲道:“可是……”
話語最終,卻是難以接續,見此,寧老太君不由得皺起眉來,關切問道:“怎麼了,是還在怨淵兒以往那些荒唐事麼?丫頭你放心,日後我定然不讓他去那醉紅樓半步。”
“不是,只是我……”紀無雙搖了搖頭,抬頭望向了寧老太君,神色似在猶豫著什麼。
然而不等紀無雙說完,便聽到一陣腳步聲響起,大管家寧福步伐匆匆的走進了屋內。
“嗯?”見寧福如此匆忙的神情,寧老太君眉頭一皺,說道:“怎麼了?”
“老太君。”寧福拱了拱身,神色卻是十分凝重,說道:“皇室派人送來了一張天驕論武之戰帖!”
“嗯!”聽聞戰帖二字,寧老太君眼神一冷,言道:“天驕論武之戰帖?這皇室要派誰人來挑戰淵兒?”
“這戰帖不是給公子的,而是給……”寧福搖了搖頭,隨即望向了紀無雙,言道:“給小姐您的。”
“嗯?”聽此,老太君也是一怔,隨即冷聲說道:“誰下的戰帖?”
“長公主,贏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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