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劍魔胎總綱,五篇至邪之術。
劍種,魔源,邪劍,魔胎,四功圓滿大成之後,便可鑄就有戮神之能的無上邪劍魔胎。
這楚應天的邪劍魔胎,雖是將九個弟子血祭,但說實話,只是這樣,還真的有點配不上這上古至邪之術的名頭,而寧淵和楚應天一戰之後,發現這邪劍之威也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般恐怖。
原本寧淵以為是這邪劍魔胎言過其實,但此刻他才知道,不是這邪劍魔胎太弱,這是楚應天修煉得並不完整。
要修煉這邪劍魔胎,首先需要劍種魔源,而練就劍種魔源的方式,竟是要將自己至親血脈作為胚胎,才能夠修成真正的劍種魔源。
以血祭之法將這九道劍種魔源吸收之後,便能鑄成一具邪劍魔胎,但是這邪劍難以掌控,魔胎更是有引來天罰的隱患,因此每過一月,就必須以自己同脈之血來滋養邪劍,直到大成。
也就是說,想要修煉這邪劍魔胎,就得先對自己的血脈至親下手,以九個至親之人來培養劍種魔源,之後每月再殺一個,以此來平復邪劍與魔胎的力量,否則的話就難以掌控邪劍,甚至會引來天罰神雷。
當初楚應天得到這邪劍魔胎之後,他早已經沒有了血親,因此只能夠尋找到九個弟子,讓他們修煉與自己同源的功法,以此來彌補。
也正是因為如此,楚應天的邪劍魔胎並不算真正的邪劍魔胎,不僅僅邪劍之勢大幅度減弱,連那魔胎不死之能都沒有,否則的話,就算寧淵動用了西門吹雪的英雄卡,也未必能夠將楚應天斬於劍下。
真正的邪劍魔胎,是以血親祭劍,再屠戮天下,邪劍不死,魔胎不滅,兩者相輔相成,達到圓滿境界後,幾乎可以說是再無敵手,當年那位邪劍魔,可不是死在圍殺他的三大強者手中,而是被天降神罰,九雷轟殺,才將他毀滅的。
如此可見這邪劍魔胎之恐怖,難保這會被列為上古禁忌邪術。
寧淵甚至都想象不出來,是要多麼瘋狂變態的人,才能夠創造出這門如此恐怖的至邪之法?
便是寧淵心思之間,系統的提示忽然響了起來。
“斬殺魔胎,獲得功德值一千點。”
“一千點功德值?”聽此,寧淵先是一怔,而後臉龐之上多出了一絲喜色來。
這功德值可是能夠指定抽取一張英雄卡的,一千點功德值,已經可以抽取玄級英雄卡了。
是抽取那天地難撼的戰神,還是精深奇門遁甲的武侯,或者是其他玄級極限的英雄?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邪劍魔胎果然是至邪之術,斬殺一個未成氣候的楚應天,就直接給了寧淵一千點功德值,上次他在妖族秘境救了歌月,也不過只獲得了一百點而已啊。
難道是這斬殺邪魔獲得的功德值比較多,那麼自己以後是不是要找機會多弄死幾個修煉邪功的傢伙?
便是寧淵心中思索之時,忽聞一陣腳步聲傳來,寧淵轉頭一看,發現蘇暮晚晴已經走下了這萬劍窟,正腳步匆匆的朝他走來,神情是分外的凝重。
“寧公子。”
而蘇暮晚晴也看到了寧淵眼中殘留的那一絲欣喜之一,心頭頓時一沉,話語嚴肅的問道:“你是不是獲得了那邪劍魔胎的修煉之法?”
“不錯。”寧淵點了點頭,他倒是沒有瞞著的想法,蘇暮晚晴可是親眼看到了那一口斷劍融入他體內,以這魔女的智慧,不難猜出這代表著什麼。
聽寧淵親口承認,蘇暮晚晴卻是不由得皺起了眉來,說道:“這邪劍魔胎上古禁忌邪術,莫說修煉,就是持有都是死罪,一旦發現,便是十方共誅的下場,屆時天地之大,怕是也沒有你的立足之處。”
“這麼嚴重麼?”聽此,寧淵眉頭一挑,注視著蘇暮晚晴,問道:“連凝淵閣都容不下?”
寧淵所說的凝淵閣,指的自然不是那殺手組織,而是它背後的魔族。
對於這魔族,寧淵從金無命那裡打聽到了些許資訊,據說和西方極盡魔淵有關,在北域極少出現,甚至許多人都不知道魔族的存在。
寧淵與魔族有過幾番接觸,在他的印象之中,這魔族的武學性質詭異,說是邪功也不為過,這凝淵閣的行事風格神秘無比,除卻了殺手組織的原因之外,就是這魔族的名聲也不好。
既然大家都不是好人,那用不著互相傷害吧?
蘇暮晚晴自然是聽得出寧淵的意思,冷然一笑,道:“寧公子,魔只不過是一種稱呼,如若妖與人一般,在本質上並未有正邪之分,但這邪劍魔胎,是連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