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凌緒出門帶走了不少。剩下幾個也是月華的,也有幾個丫頭會些功夫。
顧老忙阻攔:“二嫂,使不得!”
若是雲葉被他們捉了,免不了受一頓皮肉之苦!
凌夫人看煙兒終於幽幽轉醒,這才有功夫搭理顧老,聽顧老如此說,大怒:“什麼使不得?一介農女,竟敢闖進侯府毆打郡主!犯上!這是犯上!”
凌煙兒臉腫得胖瓜一般,滿臉鼻血、披頭散髮,十分狼狽。
一醒來看見雲葉又差一點兒氣暈過去,哭得說不出話,手哆嗦著指向雲葉,“嗚嗚嗚……打……打……死她!嗚嗚嗚……”
月華公主下巴一仰、鼻孔朝天,怒喝道:“來人,把這潑婦給我捉了,押到地牢去!誰敢走露了風聲,即刻打死!”
雲葉冷哼了一聲,端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茶,把茶杯猛地往桌上一頓!“啪”地一聲響,把丫鬟們嚇得一哆嗦。
幾個會些功夫的丫頭便上來抓雲葉,雲葉豈會老老實實等著她們來捉?抬手便跟她們廝打起來!
見丫頭們過來抓雲葉,顧老惱了,“嚯”地站了起來,沉著臉道:“你讓她們住手!怎麼?月華,是不是把我也關進地牢?還是把我即刻打死?”
顧老早就退休了,月華根本不把老頭子放在眼裡。
自己跟他本就不認識,府中被雲葉鬧成這個樣子,自然是要出口氣的。
寧寒是個不好惹的;剛才屋裡顧老是唯一的男人,卻不拉架,明顯偏袒雲葉!
只是,到底凌緒喊他一聲叔叔,又是侯爺的結拜兄弟,自己不好對長輩如何,可是凌夫人是他二嫂,可以啊!
月華冷冷地看了一眼凌夫人。
凌夫人一時慌了神,被自己女兒的慘狀給搞懵了,此時見月華遞眼色,便冷著臉,對顧老道:“三弟也看到了,雲葉就是個潑婦!這樣的女人不好好懲戒,以後早晚殺人!”
“她來侯府,我以禮相待,她卻把煙兒打成這個樣子!別說是你來說情,就算我那妹妹來了、寧寒來了,也擋不住雲葉挨一頓鹽水鞭子!”
“我看誰敢!”
一聲男人的怒喝遠遠傳來,在眾人耳邊炸響!
眾人都是一愣,寧寒來了!
寧寒臉色鐵青,手裡死死地握著馬鞭,大踏步從院門口走來!
身後一眾侍衛個個臉色不虞,眾人一陣風地席捲而來,屋裡的女人們都嚇了一跳。
凌緒也是滿臉怒氣,跟在寧寒身後。
侯爺老了,在眾人身後竟然跟不上,便顯得有些狼狽!
凌夫人一見侯爺跟凌緒,登時紅了眼睛,哽咽難言:“侯爺……煙兒她被……”
寧寒大踏步進了堂屋,見雲葉髮式亂了、衣服也被扯破了,大怒!
寧寒一把把雲葉摟在懷裡,掄起鞭子,“啪”地抽了凌煙兒一鞭子!
凌煙兒“嗷”地一聲,疼得差一點兒從椅子上跳起來,哭著喊:“表哥!”
凌夫人震怒,“寧寒你!”
此時,凌緒跟侯爺已經進了屋子,凌夫人跟月華兩人忙撲了過去。
凌緒跟侯爺看看凌煙兒的樣子,又心疼又惱火。
再看雲葉,不過有些頭髮散亂、衣衫不整,倒沒有什麼傷,兩人不由得都鬆了一口氣。
本就是自己家有錯在先,若是再把雲葉給打了,寧寒還不得把凌府給點了!
雲葉整整衣服,抬頭問寧寒道:“你怎麼來了?”
“給你出氣來了。”寧寒低頭,看著懷中雲葉蒼白的小臉,十分心疼又有些愧疚,“你還好吧?”
“無事。”雲葉搖頭。
顧老也說:“雲葉無事。”
寧寒看著也無甚要緊,聽顧老也說無事,這才放了心。
凌緒忙上前一步,道:“表嫂,都是我們管教不嚴,給你們添麻煩了。表嫂大人大量,就原諒煙兒這一回。”
雲葉看向侯爺跟凌緒,冷冷地道:“拜託以後管好你們家的女人!若再敢來胡說八道,下回便要她的命!我說到做到!”
侯爺看著凌煙兒的樣子,正氣得渾身哆嗦,此時聽雲葉說,便更生氣了,道:“不用你,我先打死她!”
凌夫人吃驚地看著侯爺,又急又怒,“侯爺,你瘋了?煙兒是我們唯一的女兒!你把雲葉那潑婦抓起來啊!”
侯爺怒:“都是你慣得她!趕緊讓她滾回西南去!看見她就鬧心!好不容易過三天安穩日子,都是你,非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