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蒼老沉穩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林老夫人大言不慚的說道。
就在這時,林江洛從門外踏步進來,林老夫人一臉嚴肅的望著林江洛。
“洛兒,雖然你要和你孃親離開,祖母也不想攔著,但畢竟你如今還是林府的子女,心理所應當是向著林府的!”
聽著這麼有理有據的話,林江洛氣的笑了。
“老夫人這話可說錯了,我爹是入贅江家的,本就不應該考取功名,我爹欺君罔上是要掉腦袋的。我娘和我舅舅不追究也就罷了,還想著我這江家的子女會管你們林家的榮華富貴,老夫人您真是大言不慚!”
林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嚇了林子青和林子燕一跳。
唯恐兩人撕破臉皮,到時候林江洛會直接拒絕,林子青立刻推了推林子燕。
林子燕微微垂著頭,小步從後面湊到林江洛身前,她小聲說道:“姐姐對不起,是我和姐姐逾矩了,讓您為難了!”
林江洛瞧著她笑了笑:“沒什麼可為難的,本小姐和你們林家又沒有什麼關係!”
林老夫人被林江洛這句話差點兒將肺氣炸了,大聲喝道:“混賬東西,我們林家怎麼養了你們這些個白眼狼,一個個吃我林家用我林家的,到頭來撇個乾淨,你和你娘一樣,都是不要臉的東西!”
她抬起頭,視線冰冷的看著林老夫人的雙眼:“看你年紀大了,我尊你一聲老夫人,敢問老夫人,這麼多年府中吃的用的,都是哪裡來的?”
“當然都是我兒子的俸祿,和我林家鋪子賺的銀子!”
“呵!”
林江洛冷笑一聲:“我爹沒月只有不到幾百兩的俸祿,而老夫人可能忘記了,那兩個鋪子,可都是用我孃的嫁妝盤下來的!”
“你這小蹄子,胡說八道什麼,我兒子身為太傅,什麼時候花銀子用女人的嫁妝了?”
林江洛一臉恍然大悟的神色,她低低嘆了一聲說道:“太傅大人真是清正廉潔的很,既然如此,還請老夫人和太傅大人,離開這林府吧!”
“你這丫頭說的什麼?”
林老夫人瞪圓了眼睛,氣的牙癢癢。
“這太傅府是我林家的基業,你還不快點兒和你那早死的娘滾出去……”
“該滾的應該是你……老夫人!”
林老夫人的話忽然頓住了,一雙滿是褶皺的眼盯著林江洛手裡的幾張紙,沉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東西?”
“相信老夫人還沒有老眼昏花,能夠看的出這東西是什麼!”
林老夫人手指微微有些顫抖,她當然看到那是什麼,只是心中有些不敢相信。
“那兩個鋪子和這座府邸,都是我娘出的銀子,理所應當記在我孃的名下!”
林江洛一字一句的說著,眼神越來越冷。
“你這個小蹄子,竟然敢撒這種彌天大謊,那地契都在老身手裡,你手中又是哪裡來的?”
林江洛完全無視老夫人的怒火,緩緩說道:“老夫人您有沒有仔細的看看,那地契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望著林江洛的冷笑,林老夫人的心,忽然有些慌了,畢竟這麼多年過去,她都一直在這府中作威作福,哪裡會想到江氏還會留一手。
“你胡說,老身看你這賤丫頭手中的東西才是假的,來人,將她手裡的地契給我搶過來!”
“慢著,本小姐看誰敢動?”
林江洛冷眼掃了一圈,花嬤嬤帶著一群手下衝了過來,可是還沒到林江洛身前,就停了下來。
“看來祖母您忘記了那晚風雨交加的時候,看到的大禮!”
林江洛忽然陰森的笑了一下,老夫人的臉色頓時僵硬下來,她癱軟在椅子上,半天都沒有站起來,手指著林江洛有些顫抖的說道:“是……是你殺了她們?”
“老夫人說什麼呢,什麼殺人?我是個大家閨秀,怎麼能殺人呢?”
林江洛說的很無辜,嘴角的笑意卻越發濃郁起來。
林老夫人被林江洛連番打擊的牙齒有些打顫,她這些日子病的無法起身,就是因為上次在房間中看到的五顆人頭,後來她仔細的想了想,以為自己的看到的是幻覺,才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如今想到面前的這個嬌弱小丫頭一口氣殺了五個人,頓時心中驚慌。
她雖然手中染過鮮血,但也沒有這般明目張膽的殺掉五個人過……
心中有些發寒,林老夫人死死的盯著林江洛,想要說些什麼,卻忽然發現自己已經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