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足觀看。
軒轅子琰開心爆了。
歐陽晨霧卻猛地轉身,視線落在船艙中,目光變得越來越冷,手下意識將子琰護在身後。
軒轅子琰雖然不知發生了何事,乖乖的站在他的身後。
“閣下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還是閣下覺得自己無顏見人。”
歐陽晨霧清冷的聲音從外面傳進船艙。
裡面明顯一陣咳嗽的聲音。
這個世道是怎麼了,怎麼到處都有毒舌的人。
他就想問問,他儀表堂堂,怎麼就無顏見人了。
珠簾被撩開,緊接著走出來一個身穿銀色衣袍的男子,手握鎏金摺扇,說不出的風流瀟灑,渾身透著一股邪睨的氣質。
軒轅子琰小小的眉頭皺了一下。
怎麼回事?
怎麼會是那個男人。
“宮擎寒?你怎麼在這裡?”
啪!
摺扇合上,宮擎寒深紫得眼眸看著歐陽晨霧。
“本教主久聞西垣風光無限,上次匆匆忙忙未來得及欣賞,今日特地前來好好觀賞,怎麼,西垣王不會不歡迎本教主吧。”
“寡人對不請自來的人向來沒什麼好感。”
歐陽晨霧依舊聲色淡淡。
宮擎寒:“……”他都說了只是單純的來欣賞西垣的風光了,作為西垣的王,竟然一點也不歡迎他。
不過沒關係,他還不是照樣來了。
“西垣王難道沒有國事?如此悠閒的在此遊湖,似乎出乎本教主的意料。”
宮擎寒又開啟鎏金摺扇風騷的搖著。
“一個泛舟遊湖甚是無聊,不如本教主陪歐陽兄一同?”
“不必。”
再說他也不是一個人。
軒轅子琰因為上次的事情對此人很是不喜。
宮擎寒走近了一步,才發現歐陽晨霧的背後似乎還站著一個……小孩子?
因為他的衣袍擋住了看不真切。
“原來歐陽兄不是一個人,倒是本教主看錯了。”
宮擎寒的意思是擺明了賴在這裡不走了。
他打不贏軒轅璃夜那個變態,還打不贏歐陽晨霧嗎?反正歐陽晨霧打不過他,也奈何不了他。
“魔教教主若是閒來無事,西垣的大好風光任由教主觀賞,只怕寡人這裡的風景教主觀賞不來。”
“歐陽兄此言差矣,本教主倒是覺得這處的風景甚是不錯。”
躲在後面的軒轅子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雖然不知道大朋友和此人打什麼啞謎,不過,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就是無賴。
“阿嚏…。”
軒轅子琰的鼻頭有些癢,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露出了半個頭。
雖然只是一瞬,宮擎寒還是看到了。
“這不是……輕輕的兒子嗎?怎麼在你這裡?”宮擎寒看著歐陽晨霧問道。
就他所知,軒轅璃夜可是對他這寶貝兒子寵愛得不得了,他怎麼會在歐陽晨霧這裡。
唯一的解釋就是歐陽晨霧跟軒轅璃夜熟識,或是跟鳳輕語很熟。
歐陽晨霧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輕輕?
宮擎寒口中的輕輕是指小語嗎?
軒轅子琰見自己被發現就懶得躲在歐陽晨霧的身後了。
“喂,我父皇的手下敗將,你又來這裡幹什麼?不會是還來抓本太子的吧?”
子琰的話讓歐陽晨霧的眉頭蹙得更緊了。
難道宮擎寒之前抓過子琰?
宮擎寒則有一種被口水嗆到的感覺。
什麼叫他父皇的手下敗將,額……雖然這是事實,可是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兒說出來,還是很折損他魔教教主的形象。
歐陽晨霧從子琰的話中也能猜到幾分。
在魔教教主定是跟軒轅璃夜交過手了,而且佔到半分的便宜,甚至是吃了虧的。
要不然,他現在的表情也不會這般難看。
“既然魔教教主喜歡這裡的風景,那就留下來好好欣賞吧。”
歐陽晨霧抱起子琰,輕輕掠起,像岸邊飛去。
只留下宮擎寒一個人站在船上。
歐陽晨霧並未戴著子琰回宮,而是找了一個一座酒樓坐下來。
子琰挨著他坐著。
小二上了一碟點心,又沏了一壺茶才離開。
“跟我說說,放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