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米遠的地方,對方已經抬起了頭。
一張讓人無法忘記的妖異面容。
豎瞳裡的殺意很明顯,明顯到容亦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準備隱藏。
“還是不肯告訴我,你的來歷?席燈?”容亦並沒有害怕,他看著對方慵懶地翻了個身,隨後坐了起來,“你的名字,你的記憶,你大腦裡的知識是怎麼來的?”
而對方只是尾巴微微動了一下,他已經拒絕跟這裡的所有人交談。容亦捉對方回來已經半個月,這半個月裡他們日夜監控,但實驗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對方不是自己創造出來的,但對方表現的一些特異功能卻讓他心動的。
例如在水裡可以隱身,例如可以利用眼睛暫時迷惑敵人。
他進來的第三天,就有個負責給他投食的學生被他迷惑,差點整隻手都被咬掉。學生被救出來的時候,他只是笑著把口裡的血肉吐出來,挑釁十足地說了句。
“真澀。”
一個未馴化的野獸。
容亦活了這麼多年,也不是天真小夥子了,不會幻想自己可能會是那個野獸養熟的人,但他需要這個野獸身上的基因。
如果他得到他的基因,他可以進行改良,說不定可以獲得一批性格較溫和的。
“還是不想說?”容亦蹲下身,先是看了下對方的尾巴,再看向臉,“不說也沒關係,只是不要後悔,雲瑋,過來給他抽血。”
席燈聽到這話,沒什麼太大反應,甚至覺得無聊一般閉上了眼,進來的這半個月,每天都在給他抽血。
容亦看見席燈閉上眼睛,伸手摸向了對方的蛇尾,他摸得是腰腹部與蛇尾連線的地方,這一摸果然得到了反應。
他看著對方怒視過來的眼神,沒什麼溫度地笑了下,“覺得冒犯?接下來冒犯的事情更多。”
席燈倒是沒想到容亦想做的事情是繁殖。
容亦想要他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