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
“靈溪宗都是一群自大之輩,這可是一尊中階煞獸,遠非其他低階煞獸可比,此人自己找死!”四周這四個血溪宗弟子,一個個冷笑起來,他們可以想象的出,下一幕,這靈溪宗的弟子,必定會被那煞獸生生撕了身軀。
可就在這四人冷笑浮現的剎那,突然的,他們全部全身猛地一震,睜大了眼,露出無法置信與駭然。
他們的眼中,披頭散髮的白小純,右手抬起,按向巨熊的瞬間,這巨熊咆哮,發出陣陣驚人的嘶吼,頭顱猛地抬起,彷彿要去撞擊白小純的手臂,要將手臂連同白小純的身體,一同撞成肉泥。
可就在與白小純的手碰觸的一瞬,這巨熊的身體,彷彿被一座山峰轟然壓下,竟沒有任何反抗之力,轟的一聲,竟然被白小純的右手,按著脖子,一把按在了地面上。
整個大地都傳出巨響,出現了震動與波動,四周的四個血溪宗弟子,一個個倒吸口氣,難以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切。
“這……”
“這怎麼可能!!”
“他的力氣,居然這麼大!”
四人嚥下一口唾沫,可卻不甘心就這麼離去,彼此目光掃了一眼,有些遲疑,在他們遲疑的這一瞬,白小純的舉動,讓這四人的心神,再次震顫起來。
白小純根本就沒在意身邊這四個血溪宗弟子,此刻的他已完全的沉浸在了研究之中,左手抬起時出現了一把飛劍,居然在四個血溪宗弟子的面前,豁開了煞獸的手臂,如往常的研究一樣,扒開後仔細去看。
鮮血散出,化作陣陣地脈之氣,那煞獸慘叫回蕩時,白小純似覺得吵鬧,隨手一刀割了脖子,聲音戛然而止時,周圍的四個血溪宗弟子,眼睛立刻直了,身體顫抖,齊齊後退,看向白小純時,竟露出敬畏。
白小純絲毫不覺,很快的,那一整隻煞獸,在半柱香的時間,就被白小純直接分屍,成為了一個個整齊的碎塊,雖然都在快速的消散,可這一幕幕,讓那四個血溪宗弟子,頭皮都要炸開。
“他……他是與煞獸有仇,還是每次遇到對手就喜歡這樣?天啊,他比我們血溪宗還要恐怖!”
“一定是特殊的嗜好……”
“他是……他是白小純!!”四人中的一個,趕緊取出玉簡辨認後,面色大變,白小純三個字一出口,其他三人都倒吸口氣,彼此再沒有任何遲疑,急速後退,瞬間就不顧一切的逃之夭夭。
半晌後,白小純目中露出激動,他深吸口氣,振奮的站起身,在這裡走來走去,不時抬起手揮舞。
“我明白了,這些煞獸與兇獸看似一樣,可卻有著本質上的不同,靈氣對於它們來說,就是大補之物,如同地脈之氣可以幫助修士築基一樣!所以那被吞下的弟子,竟消失不見,被瞬間吞噬了所有……”
“哈哈,我的丹藥,一定能練成!”白小純仰天大笑,看了下四周,心底有些詫異,他記得方才這裡似乎有些其他人,此刻居然一個都沒有。
搖了搖頭,白小純身體一晃,直奔遠處,找了一個山洞後,取出火石,開始煉藥,他腦海裡有一個自創的丹方,此刻按照丹方,按照他這幾日對於煞獸的瞭解,開始煉丹。
除了藥草外,他還加入了一些自己的血液,甚至還覺得不夠,又加入了一些相生相剋之物,按照他的理解,最終調配出來。
這一次的煉藥,在進行了兩個時辰時,丹爐內傳出轟鳴巨響,逐漸消散後,出現了一枚丹藥,白小純趕緊將丹藥拿起,外出尋找煞獸,不多時找到了一隻,實驗之下,發現這丹藥對煞獸沒有任何吸引,他立刻失望。
“不對啊,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白小純冥思苦想,在之後的日子裡,再次沉浸到了尋找煞獸,研究煞獸的生活中,很快的,這一次隕劍深淵開啟的時間,已超過了二十天。
這二十天裡,幾乎絕大多數的四宗弟子,都來到了劍內世界的深處,在不同的區域,擊殺煞獸的同時,也在彼此廝殺爭奪。
血溪宗的弟子,實力最強,格外兇殘,玄溪宗與靈溪宗勢均力敵,而丹溪宗人數最少,最是弱小。
同樣的,四大宗在各方資料裡有記錄的天驕,也都彼此發生過鬥法,最出名的一戰,是鬼牙與玄溪宗九島之戰,此戰進行了整整一天的時間,轟鳴八方,驚天動地,最終九島敗落重傷逃亡,鬼牙一戰登頂,被譽為可以與宋缺一戰之人。
同時,公孫婉兒與趙柔,也進行了數次的廝殺,彼此各有勝負,但都無法將對方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