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趙柔與方林,目中露出精芒,更有警惕。
玄溪宗也是如此,除了那幾個名動宗門的天驕外,其他弟子紛紛心顫,被血溪宗弟子的煞氣威懾。
靈溪宗內,也傳來陣陣輕微的吸氣聲,白小純睜大了眼,看向血溪宗時,想起了玉簡內對於血溪宗的介紹。
血溪宗與靈溪宗在門規上完全不同,他們講究的是弱肉強食,隨時面臨同門相殘帶來的死亡威脅,近乎魔宗,所以在這種環境下成長出來的弟子,大都是兇狠殘忍之輩。
“這是魔宗啊……同門居然明目張膽的自相殘殺,太可怕了,還是我們靈溪宗好啊。”白小純嚥下一口唾沫,對於血溪宗更加留意,尋找玉簡內介紹的那兩個人。
他重點關注的,是靈溪宗那位逆天的擊殺過築基修士的天驕宋缺,不管他是如何殺的,能做到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他的恐怖。
很快,白小純就找到了宋缺,這是一個面容尋常,可全身上下充滿了冷冽之意的青年,衣袍與其他人不一樣,並非單純的赤色,而是紫紅色,盤膝打坐時,他的四周方圓數丈內,沒有其他人存在。
而他煞氣的強烈程度,遠遠超過其他所有弟子,這煞氣近乎實質,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四周的虛無,彷彿都有了微微的改變。
白小純看去的剎那,這宋缺竟也同時看向白小純,似乎他也在尋找白小純一樣,二人目光瞬間凝聚在一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讓白小純心頭狂跳,那種感覺,讓他一瞬間就彷彿回到了當年的無名叢林內,與陳恆殘殺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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