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純愣了一下,上前一把拿起金葉,仔細的看了看後,這葉子除了顏色之外,其他都很尋常,看不出什麼端倪。
至於那龜殼,更是死寂,雖充滿了歲月滄桑之感,可卻沒有任何白小純所想象的永恆不滅之物的感覺。
“永恆不滅之物呢?”白小純有些抓狂,他不甘心的四下尋找,可找了半晌,依舊是除了那龜殼與金葉外,再沒有什麼物品了。
甚至他還將那金葉子咬了一口,可牙齒都差點蹦了,也咬不斷葉子,此物顯然是不能吃的,白小純更抓狂了,雙眼赤紅,他覺得自己被耍了,直接將假夜葬的魂拎了出來。
“該死的,說好的永恆不滅的秘密呢!!”
“這裡除了一片葉子與一個龜殼,什麼都沒用!!”白小純怒道。
假夜葬的魂也呆了,四下亂看,整個人一樣懵了。
“不能啊,那神秘的宗門的確是告訴我在這裡啊……”
白小純那種被耍了的感覺,此刻格外的明顯,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不惜冒著生命危險,終於到了這裡,卻沒有收穫太多後,他的委屈已經如大海一樣。
又在這四周找了好久,最終白小純絕望了,他呆呆的看著那個龜殼,儘管他很喜歡烏龜,可這龜殼太小了,比龜紋鍋小了太多。
“莫非說的永恆不滅之物,是這龜殼?可我要個龜殼有什麼用啊……”白小純都快哭了,長吁短嘆,愁眉苦臉的拿著龜殼與金葉,走出光門,看著被自己挖出大坑的洞府,白小純哭喪著臉,又一點點的掩埋,直至將洞府的地面恢復原樣後,這才無精打采的離去。
走出洞府後,他長嘆一聲,抬頭看著天空,覺得這個世界和自己開了一個玩笑。
“我辛辛苦苦啊……”
“我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啊……”
“我……我……”白小純悲憤,回到了血子殿後,不甘心的拿出金色葉子與龜殼,又仔細的研究,這一次有了一些收穫,他發現那金色的葉子,怎麼也都撕不碎,異常堅韌。
可除此之外,就沒別的不同了,甚至他覺得這葉子上或許藏了一些功法,可哪怕他開啟了通天法眼,也都沒有看出藏著字。
至於那龜殼,更是死物一樣,彷彿都風乾了,雖然是實心的,可想來裡面曾經存在的烏龜,早就成為了乾屍。
這一夜,白小純都沒休息好,第二天清晨,他眼睛紅紅的,終於放棄了研究,長嘆一聲,滿心悲哀。
假夜葬的魂,已經嚇的不敢出聲,他生怕白小純憤怒之下,將自己給滅了,可他也委屈,他是真的沒有說謊。
絕望中的白小純,此刻再也不想繼續留在血溪宗了,他連連嘆息,正琢磨找個理由離開血溪宗,回靈溪宗時,忽然遠處從四周其他三座山峰,分別有一道長虹呼嘯而來。
這三道長虹內,分別是三峰的血子,三人都面色輕鬆,臨近後,寒暄一番,白小純心底詫異,不知道這三人來此的目的是什麼,於是也笑談幾句。
一旁的少澤峰血子,有些不耐,看向白小純時,忽然開口。
“夜葬,我三人有密報,靈溪宗天道築基白小純,這些年並非在靈溪宗內閉關,而是於數年前外出歷練,疑似進入了我血溪宗的範圍之內,此訊息真假難辨,不過只要有一絲可能,也是我等斬殺白小純的良機!”
白小純一聽這句話,內心咯噔一聲,可神色卻保持不變。
“我等身為血子,當年曾在老祖面前立下軍令狀,誓必斬殺白小純,滅了靈溪宗這位天道築基的苗子!”
“修行之事,就是斬殺這樣的天驕,滅其生機,奪其氣運,成就我等自身大道!”
“這是血子之約,如今你也身為血子,我等要共同進退,軍令狀上有我們的三人的名字,也自然要有你的名字!”少澤峰血子凝望白小純,嚴肅的說道。
一旁的屍峰血子與無名峰血子,也都肅然點頭,紛紛看向白小純,一副你若不答應,我們就不離開的樣子。
白小純聽的膽戰心驚,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是當年立下了軍令狀,可卻沒有完成,如今要拉著自己一起上賊船……
他有心拒絕,可這三位明顯不達目的絕不會罷休的樣子,白小純正遲疑時,一旁的屍峰血子,竟從儲物袋內,直接拿出了一枚玉簡。
“這就是我們與老祖立下的軍令狀,我特意從老祖那裡請來,你在上面留下一道印記,就可以了。”說著,將玉簡遞給了白小純。
白小純睜大了眼,一看對方居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