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區的外圍密密麻麻地停滿了數量不少於一百艘的軍艦,而馬林梵多的陸地上,成千上萬的海軍將士正在做最後的總動員。 所有海軍都群情激奮,今天誓要將草帽小子路飛繩之以法,一洗兩年前失敗的頂上戰爭的恥辱。 馬林梵多的岸上佈滿了無數的重炮,重炮的旁邊,整個戰場的最外圍,三位大將筆直地雙手插兜站在半月灣的正中央,一向摸魚的黃猿嘟著嘴,顯然還不是很習慣站在三大將的C位。 “真是風平浪靜呢!” 黃猿看著毫無波瀾的海面,懶散地打了個哈欠。 “他們應該不會來了,綠牛我們還是去吃拉麵吧!” “黃猿大叔,離處刑開始還有三個小時呢!後面草帽小子都還沒壓上來,有的是時間啊!我們還是做好準備為妙。” 綠牛叼著外表看起來很廉價的香菸,墨鏡下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海面。 自己來海軍就是要伸張正義的,所以這次的機會,他肯定不會放過。 而新晉海軍大將黑馬·薩拉德爾則沒有理會其他兩位大將的談話,他戴著跟他父親同款的鴨舌帽,本應稚嫩的臉上卻有一半臉佈滿了燒傷的疤痕。 那是他父親從小訓練自己而留下的疤痕。 他就這樣低著頭一言不發,似乎在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大戰。 而半月灣的壁壘下,原本屬於王下七武海的防禦區域卻只有多弗朗明哥、鷹眼和巴託洛米奧三個人孤零零地站著。 因為戰國徵兆王下七武海作戰時,除了叛變的女帝波雅漢庫克和已經被世界政府雪藏起來的巴索羅米·熊之外,特拉法爾加·羅以及愛德華·威布林不知道什麼原因聯絡不上。 所以現在的王下七武海對於海軍的幫助就大打折扣了。 “呋呋呋...” “米霍克,你還是跟我一起來到了這裡了啊!” 多弗朗明哥似乎好了傷疤忘了疼,張開雙臂狂妄地笑了起來。 “天夜叉,我只是接受了世界政府的徵召而已,你別想太多!” 鷹眼對於多弗朗明哥的話冷眼相待,有眼尖的海軍士兵敏銳地察覺到,他們兩個人的右手,戴著同樣的長繩。 而巴託洛米奧則背對著他們,目光一刻都沒有從遠處的處刑臺上離開過。 “路飛前輩...” 巴託洛米奧眼神堅毅,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馬林梵多的正中央,巨大的總部大樓前,一座嶄新的處刑臺正端莊地矗立著。 處刑臺呈長方體型,通體漆黑泛著光,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座堅固的碉堡。 上次頂上戰爭之後,海軍重新設計了這座處刑臺,據工程師的介紹,這座處刑臺可以抵禦當今世界上任何的攻擊。 此時處刑臺的下面整齊地擺放著五張椅子,但是現在大部分的海軍們都不知道這五把椅子到底是幹嘛用的。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緩緩從處刑臺下傳來,在全場所有海軍以及正在觀看直播的民眾們的目光中,戰國步伐穩健地舉著一個電話蟲走了上來。 相比於兩年前,他明顯蒼老了很多,但是不變的,是他披風后的正義。 四海震動,全世界此時都聚焦在了戰國的身上。 此時的戰國表情凝重,因為就在剛剛,他得到訊息,馬林梵多外海的偵察船已經全部失去了聯絡。 這就說明,這場戰爭,已經不可避免了。 戰國看了一眼眼前的海灣,然後對著電話蟲緩緩地開口道: “押送極惡世代,草帽小子·蒙奇·D·路飛!” “終於要開始了!” 黃猿聽完戰國的話淡定地雙手插兜,無聊地看著 “真是讓人血脈僨張啊!” 綠牛直接將肩膀上的披風一把扯開,露出了他那曬得黝黑的肌肉,右手張開看起來已經迫不及待了。 而黑馬薩拉德爾依舊是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咔茲~ 隨著一陣開門的聲音傳來,路飛在兩名海軍中將的押送下步履蹣跚地度過幽暗且冗長的樓梯然後慢慢地走上了處刑臺。 “居然是海軍中將鼯鼠以及斯托洛貝里!” 香波地群島正在看直播的記者們看清處刑路飛的劊子手的身份後直接目瞪口呆。 “居然讓海軍中將來當劊子手,看來這次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海軍本部下了很大的功夫啊!” “還等啥啊!趕緊把這場面拍下來啊!海軍中將當劊子手,歷史上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咔嚓~咔嚓~咔嚓 …… 站在處刑臺上的路飛看了一眼一望無際的大海,發現並沒有人來救他,內心裡有些開心但是又有一些失落。 “跪下!” 戰國淡淡地開口道。 路飛看了一眼戰國,不為所動。 “我叫你跪下!” 戰國用著極其犀利的語氣大喊道,此話一出,整個海軍本部全部都安靜了下來。 路飛眨了眨眼,依舊沒有聽從戰國的話。 鼯鼠見狀直接上前對著路飛就是一腳,然後用手按著路飛的頭重重地砸在了處刑臺的地面上。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