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的話都養著啊,那不是早就發財啦?
其實香獐子哪有那麼好養的,這種動物膽子小,從林子裡捕捉回來的,一般的都養不活。
也就是李衛國有特殊的手段,這才能安撫膽小的香獐子。
大棚裡面的工作也接近尾聲,稻種都播撒完畢。
播種的時候,沒有育苗盤,稍微麻煩一些,要求也更加精細。
慢工出細活,反正這時候,人工也不值錢。
拌著腐殖土的稻種,播撒兩公分厚,上面再覆蓋上半公分的腐殖土,至於什麼壯秧劑之類,也統統沒有。
最上面再覆蓋上一層薄膜,工作就算告一段落,剩下的日常管理,就用不了這麼多人了。
而隨著春天的到來,過了二月二,家家戶戶也都開始忙活起來。
今年是分田到戶的第一個春天,所以明顯能夠感覺到,每個人都幹勁十足,和原來的大幫哄,確實有了很大區別。
第一項工作,就是漚糞,然後往地裡送糞。
莊稼一枝花,全靠糞當家,現在化肥啥的還非常少,沒有廣泛使用,主要還是用農家肥。
積攢了一冬天的糞肥,不能直接上地,必須經過充分發酵之後,才能施肥。
以前生產隊專門有大糞堆,用來積肥,等到開春,就把大糞堆刨開,然後還點著,不起火,光冒煙,慢慢燻著。…搞得這時候,屯子裡整天都瀰漫著濃郁的鄉土氣息。
李衛國這邊的肥料也多,雞鴨鵝還有梅花鹿這些,都是造糞機器。
另外他們還割了不少葦子和雜草,摻到糞堆裡一起燒,草木灰也是好肥料。
節氣已經過了驚蟄,隨著天氣越來越暖和,水庫的邊緣,已經漸漸開始融化。
“水開化,抓蛤蟆”,這是當地人總結出來的一句農諺。
到了晚上,就會有各種蛙類,結束冬眠,從水庫邊上,剛剛化開一條縫的水裡鑽出來,一抓一個準。
不過李衛國也就是晚上打著手電筒,過去瞧瞧,一隻都沒逮,他還準備多繁殖一些呢。
倒是那些水鳥,估計是憋了一冬天,可算是看到水了,都往水邊熘達。
這些傢伙也不怕冷,水庫邊緣剛化開一尺多的樣子,就在那個狹小的水縫兒裡游來游去。
有的還跑到融化的冰面上,使勁扇呼著翅膀,嘴裡大聲叫著,歡迎春天的到來。
“你們這幫傢伙,可別練扎勐子啊!”李衛國真有點擔心,這些水鳥扎進冰層底下出不來。
第二天起來,李衛國和大姐等人,喂完這些張嘴的,就聽到天空傳來呱呱的叫聲。
“驚蟄烏鴉叫,還真應節氣啊。”李金梅嘴裡也叨咕了一句。
李衛國抬頭望望:“這群黑老鴰好大的個頭。”
很快,一群大鳥便落在他身旁,哪裡是什麼烏鴉,是一大群水老鴉,也就是鸕鷀。
這幫傢伙顯然認出了李衛國,嘴裡發出沙啞的叫聲,還一個勁點頭哈腰的。
這是遷徙回來啦,夠早的?
李衛國也有點納悶,感覺好像比往年早了至少半拉月。
這時候,從水庫那邊,也飛過來一小幫水老鴉,是在這邊越冬的那群,它們也興奮得哇哇大叫,吵得腦仁疼。
李衛國趕緊跑路,心裡卻感覺無比輕鬆:幸不辱命!
隨後的幾天,陸陸續續的,候鳥北歸,估計是它們都惦記著留在這邊的幼崽,所以今年普遍回來得要早一些。
這裡面,有姿態優雅的丹頂鶴和白鷺,也有體型碩大的天鵝。
而留在這邊越冬的天鵝,也漸漸換上雪白的羽毛,醜小鴨終於完成了生命中的蛻變。
李衛國還看到了他最在意的中華秋沙鴨,有十多隻的小群落。
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小禽鳥,成群結隊。
就連王大拿都感覺到不同:“國子,今年這些水鳥怎麼好像多了不少?”
確實多了,李衛國估摸著,鳥類也有自己的溝通方式,把這裡當成棲息的天堂。
“哎呀,不妙,大大地不妙!”趙廣定忽然大叫起來,“這麼多鳥,國子,你水庫裡邊的魚可要遭殃啦!”
李衛國嘴角微微翹起:“沒事,咱們供得起。”
李金梅也挺高興:“以後總算不用給水鳥餵食了。”…她倒不是怕麻煩,主要是天天喂出去那麼多魚,心疼啊。
結果李金梅沒高興上半天兒呢,到了傍晚的時候,那些水鳥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