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的後花園嗎？”
小魚又想了想：“她是好人嗎？”
“怎麼會，肯定不會！”
“可是，”芷燕的目光頓時變得柔軟，“若是好人變作了壞人，或是壞人變作了好人，你該如何區分他到底是壞人還是好人？”
小魚瞬間滿臉的生無可戀。
“走了走了，”芷燕鼓起精神。
“去哪？”
“當然是返回去再查探了！”芷燕笑道，“那南煢仙母肯定是一路打過去，咱們只要順著他們剛進去的方向進去，說不定真能撿上點寶物。”
小魚眼中頓時滿含光亮。
不過很快，事實證明……
那些在地上行走、在天空飛行的修道者大軍，似乎在用同一個聲音在回答……
他們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