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錫舟都能想到丁姝元唬著臉生氣的樣子,可愛。
“你笑了?”丁姝元炸毛:“你竟然還敢笑?袁錫舟,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我的錯,元元,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袁錫舟撒嬌,丁姝元就有點受不了:“別跟我來這一套,我現在給你機會解釋,你要是不解釋清楚,我跟你沒完。”
袁錫舟幽怨道:“難道你不該解釋解釋北原蒼介是怎麼回事?他可是霓虹國人。”
丁姝元皺眉:“我那是有正事,你扯他幹什麼,你也知道他是霓虹國人,我死也不可能跟他有什麼。”
印象好歸好,做個點頭之交不錯,普通朋友也行,但別的就沒可能了,這是原則性問題。
雖然可能會很對不起北原蒼介,但也沒辦法,誰讓他是霓虹國人。
說的不好聽一點,他的身份就是原罪。
袁錫舟又不是不清楚,結果他還懷疑?
這讓丁姝元很不高興,更加窩火:“袁錫舟,你把我當什麼了,說好的信任呢。”
袁錫舟這是在侮辱她。
袁錫舟聽她拔高的嗓音,識相的認錯:“是我不好,我知道你們沒什麼,我就是吃醋,你不知道早上看見你們從房間裡出來,我有多難受。”
“前一天你還跟我生氣,不理我,結果跟別人同進同出,就算不是真的,我也嫉妒,想把北原蒼介給扔出去。”
丁姝元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聽完袁錫舟的話,有些哭笑不得:“你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之前你也不這樣小心眼啊。”
“哼,以前我也小心眼,只是沒讓你發現罷了,現在不用藏著掖著,我為什麼要剋制。”袁錫舟理直氣壯。
因為有人想要控制他,所以他們故意演了一場戲,商量好在疑似挑撥他們感情的時候裝吵架,現在倒是讓袁錫舟找到藉口了。
“那個北原蒼介肯定就是故意靠近你,想要追求你,說不定就是那個組織的人,你以後最好防著他,能不見就不見。”袁錫舟繼續道。
在東京的那幾天,他真的是忍了很久,天天看著北原蒼介接近元元,他氣的都快爆炸了。
“你可真是……”丁姝元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北原蒼介就是跟我聊種子培育的一些問題,你想多了。”
她想打聽霓虹國異植培育的情況,所以和北原蒼介走的近了一些。
但他們彼此都沒什麼雜念,至少她沒感受到北原蒼介有什麼多餘的想法。
他們在農業上志同道合,如果不是各自國家的原因,他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或者是說,是她單方面覺得無法成為好朋友。
北原蒼介似乎沒有國家恩怨的想法,只是單純把她當成好朋友。
“你還為他說話?”袁錫舟不滿。
“好好好,他可能是那個組織的人。”丁姝元轉移話題:“好了,現在你該交代一下胡嫣然是怎麼回事?”
她的聲音一冷:“你們都要訂婚了,不該跟我這個女朋友說一說?”
“這麼多天,你一直躲著我,呵,說不清楚的話,你仔細你的皮,老孃可不是好欺負的。”
丁姝元此時此刻像極了揮舞著小皮鞭的魔女,頭頂上隱約有兩個惡魔角。
“沒有。”袁錫舟大聲為自己辯解:“元元,你聽我說,是這麼回事……”
在還沒有抓捕胡冰之前,袁錫舟要繼續跟胡冰虛與委蛇。
這期間胡冰想用聯姻套牢袁錫舟,讓他不得不和他成為一條船上的人,確保袁錫舟不會背刺他。
袁錫舟為了不讓他懷疑,不得不假裝配合,但實際上他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為了儘快完成任務,他真的是付出了很多。
“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膈應,那個胡嫣然簡直有病,天天在我跟前給你上眼藥,我想罵她,把她趕走,卻不得不忍著。”袁錫舟說著說著還委屈了。
委屈的同時,他還不忘為自己邀功:“這些人都是沒感情的,為了利益什麼都能豁的出去,胡嫣然還想跟我搞曖昧,但我心裡只有你,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根本不給她一丁點機會。”
胡冰邀請他去泡溫泉,去的卻是胡嫣然,胡冰說他有事,讓他們玩。
當時他泡在池子裡,胡嫣然假裝摔倒,往他懷裡倒,浴巾都掉下來,打算來個投懷送抱。
然後年輕人氣血方剛,發生點什麼也不是不可能。
這一趟去霓虹國,就是為了給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