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就當我們還了你出手擋住瘋狗的事。”袁錫舟直接替丁姝元拒絕。
鄧宏凱以救了丁姝元為藉口住在農場,他一直很不高興,卻又猜不透他想做什麼。
因為鄧容華,還是為了讓梁遠森不痛快,亦或者是為了元元?
不管是哪個原因,袁錫舟都不歡迎他。
鄧宏凱驚訝, 然後同情地看眼丁姝元:“袁錫舟你也太霸道了,姝元還沒有說什麼,你就這麼替她做決定不好吧。”
“你們現在雖然是男女朋友,但也不能小心眼到不顧她的想法,把她自主的權力剝奪,難道姝元身邊連個異性朋友都不能有?”
“鄧先生你想太多了, 錫舟只是比較瞭解我,這件事就算了,我們都別站在院子裡了, 進去吧。”丁姝元和王牧林交換一個眼神。
她的倉房裡並沒有放異植異果的種子,但因為暖玉石,她一直都是鎖著的,鄧宏凱到底是無意的還是有意?
丁姝元無法確定。
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麼哪哪都是可疑的人。
自從她的異能被其他人知道,她的生活裡真是多了好多麻煩。
雖然這不是自己的問題,但到了現在,她難免會覺得困擾。
這些人為什麼就不能離她遠點,她就只是想種地而已啊。
“姐姐,都是我不好不小心把畫紙弄進那裡,你別生鄧叔叔的氣好不好?”左皓皺著小臉仰頭看她眼底都是不安。
小孩子不會撒謊,所以真的只是誤會?
“姐姐沒有生氣,皓皓畫的什麼,給姐姐看看。”丁姝元溫柔道。
左皓天真的信了自己的解釋被丁姝元接受,歡喜的拿出自己畫的畫跟丁姝元分享。
“哎哎, 怎麼她就是姐姐, 我就是叔叔了,小屁孩,叫哥哥。”鄧宏凱逗孩子,一邊跟丁姝元嚷嚷:“你快說說他,我明明這麼英俊帥氣,怎麼就是叔叔了。”
左皓為難,糾結著猶豫著。
那情景,看起來他們三個才是一體,其他人都被隔絕在外。
傅玉從房間裡出來:“行了你,那麼大的年紀也好意思讓人家叫哥哥,我怎麼不知道你臉皮這麼厚。”
她將丁姝元拉到自己這邊,看著要跟上的鄧宏凱,嫌棄道:“我們有話說,你跟著幹什麼,一天天的沒事幹了,袁錫舟,你不是會圍棋,你教他玩玩, 省的他閒的發慌沒事幹, 跑這拆家。”
鄧宏凱不想去,袁錫舟也沒興趣, 直接把人扔給王牧林。
王牧林也不想,可接到袁錫舟的眼神,他不知道怎麼就應下了。
答應後,王牧林還很驚奇,袁錫舟厲害啊,一個眼神就能讓他聽話,跟看見總隊有的一拼。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總隊他們交好的人能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他從前就沒看輕了袁錫舟,但現在發現自己的認知還不夠清晰。
“走吧,我們好好玩玩。”王牧林躍躍欲試。
看樣子那石頭不簡單,鄧宏凱好死不死的撬鎖發現,不好好弄清楚可不行。
本身他就曾經有過嫌疑,現在他自己撞上來,就不怪誰了。
“我不會圍棋。”
“不會我教你,你不會是怕學不會,一直輸吧?”
鄧宏凱明知道對方是激將法,但還是入了套,跟著去門口的石桌。
傅玉給袁錫舟豎起一個大拇指,高。
袁錫舟剛要跟她們進屋,就被傅玉拒絕:“你沒事就去燒點水,我和元元有話說。”
嶽紅乖覺自己找藉口去地裡看用不用拔草。
袁錫舟無奈,只好去拎花生蔓燒火。
路過石桌,鄧宏凱嘲笑他:“哎,你怎麼出來了,喲,你要燒火啊,被趕出來了?嘿嘿,還不如跟我下圍棋呢,起碼不用灰頭土臉。”
袁錫舟瞥他一眼,幼稚。
左皓左看看右看看,自己找了院子一個地方自己玩石子兒。
裡屋,傅玉關上房門。
“幹嘛,你要說什麼,神神秘秘的。”丁姝元不解。
傅玉看看窗外,沒人,她這才安心道:“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什麼猜測?展開說說。”丁姝元洗耳恭聽狀。
“我覺得鄧宏凱根本不是來追我的,倒像是對你有意思。”
在村裡的這幾天,鄧宏凱雖然表面上是在追求她,但眼睛卻時不時的盯著丁姝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