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伊在金州村已經待夠了,為了任務還要和一個廢物男人結婚,那他們之間就沒有任何可能了。
她承認丁姝元值得她潛伏在鳥不拉屎的地方,就為了摸清她的底細。
到了現在她已經能夠確定丁姝元能培育異植,意義重大,還能弄來各種奇異的東西。
就算沒有異植,就憑丁姝元在種子研究上的天分,丁姝元也值得他們拉攏。
可讓她跟人結婚,她辦不到,即使他們沒有名正言順的關係,左月伊至少還有一絲希望。
現在她馬上就要結婚了,所有的可能早就沒了,即使她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男人不為所動的掰開左月伊的手,低頭冷冷地看著她:“你想違抗命令?”
左月伊被他的冷眼給嚇到:“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就結婚,好好監視丁姝元,掌握她所有的動向。”
“我會監視她,但不一定非要結婚是不是,我們可以用其他的辦法……”
“什麼辦法?你是生怕丁姝元不會懷疑你?”男人冷漠道:“丁姝元是個聰明人,你要是敢壞了我的好事,就給我滾蛋,組織不缺你一個。”
左月伊狼狽的低頭:“我知道了。”
她不想離開,也不想失去在男人心裡的位置,就只能妥協。
想到男人話裡對丁姝元的讚賞,左月伊一臉嫉恨。
男人似是沒發現,像拍小貓小狗一樣拍拍左月伊的臉:“聽話,丁姝元這樣的人不能用強硬手段,我要她心甘情願為霓虹做事,不要做任何蠢事,不然我會生氣的。”
最後一句話,男人竟然笑了出來。
左月伊打了個哆嗦,顯然男人生起氣來很可怕。
……
東京
丁姝元落地後,就跟著老師去了酒店入住。
現在的霓虹國比夏國好的太多,現代化建設很好,處處透露著先進的科技。
見識過國外的繁華,再想想國內的落後,有人嚮往,有人的進取心更盛。
“吃著我們的血肉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真夠諷刺的。”王牧林愛國青年上線。
丁姝元也感同身受,可不是,用著從他們土地上掠奪的財富發展,結果被掠奪的他們還在苦苦掙扎,還要被這些強盜嘲笑。
經濟發展的高速時期,這些霓虹商人還要不斷排擠國內商人,佔有龐大的市場。
“因為他們沒有,所以喜歡掠奪,總有一天,他們要跪下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懺悔。”丁姝元肯定道。
等到夏國發展到無人能敵經濟國防全方位碾壓,槍桿子強硬的時候,他們死不承認的事也必須低頭認錯,為他們所做下的惡行羞愧。
嶽紅:“會有那麼一天的。”
種業科學家大會還沒有正式開始,所以丁姝元他們空餘時間很多。
同行的一位和丁姝元年紀差不多的沈豔叫他們一起出去逛逛。
黃教授和沈豔的老師在聊天,聽見沈豔的話,也讓他們出去玩,早點回來就行。
雖然丁姝元不懂霓虹語言,但她認路,肯定是不會丟。
更何況王牧林和嶽紅多少懂一點霓虹語言,走丟更不可能。
“這裡好乾淨,比咱們那兒要好多了。”沈豔看乾乾淨淨的街道感嘆:“這裡的人都好有素質,還特別有禮貌,不像我們都是大嗓門。”
沈豔感嘆的樣子聽著讓人不適,這算是崇洋媚外了吧。
交淺言深不合適,丁姝元對此沒有想要改變對方想法的意思。
不過她不想說,不代表沈豔也不想說。
她拉著丁姝元的胳膊激動道:“哇,你快看,那是和服是不是,好好看啊,我也想穿。”
丁姝元不想對沈豔的思想發表什麼意見,但聽她嘰嘰喳喳說霓虹國哪哪兒都好也很煩,終於忍不住道:“你知道現在和服什麼人穿的最多嗎?”
沈豔不明所以:“啊?”
“和服除了霓虹人結婚還有慶典的時候穿,平時歌姬和妓女穿的最多,已經算得上是她們的制服,好看?”丁姝元嗤笑一聲。
還想穿。
“在那個年代,我們的同胞被抓走,被逼著穿和服伺候那些狗東西,那是恥辱的象徵,以後沈同志還是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說她是憤青也好,說她思想過激也好,和服這種東西,讓夏國人去穿,純純的恥辱。
當年流血犧牲的人要是知道自己拼下來的家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