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時,那種感覺並不明顯,會讓人以為只是累的有些熱,但它的後勁特別猛,不過一瞬間,就如同被澆了油的火勢一樣迅猛。
丁姝元腿一軟,手差點鬆了, 把盆給扔了。
遭了。
她被人下藥了!
還是那方面的藥。
這個認知讓丁姝元差點破口大罵。
她第一時間想到鄧容華,一定是她乾的好事。
可她是什麼時候下的藥?
這一天鄧容華都應該沒有機會才是。
所有入口的東西,她都是鄧容華吃了,她才敢用,難道他們所有人都中招了?
“唔。”
這一聲呻吟不是丁姝元發出的,是北原蒼介,他現在目光迷離,比她還不如。
丁姝元遏制著身體裡沸騰的血液, 想要離開, 卻被這一聲給弄的腿一軟。
更熱了。
她無意識的撕扯著領口,低聲暗罵:“該死的。”
北原蒼介也中招了,而且看樣子他比自己更加深陷其中。
酡紅的臉蛋,懵懂又急切的眼神。
北原蒼介見丁姝元要走,憑著本能拽住丁姝元的衣服:“不要走,我要你。”
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急切地攀爬到丁姝元身上,急切的想要釋放身體裡的渴望。
他一邊在丁姝元身上點火,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幾乎是眨眼的時間,他就把自己給脫的精光。
“……?!!!”丁姝元勉強保持住理智,但已經沒有多少了:“北原蒼介,你清醒一點。”
她推不開北原蒼介這個時候北原蒼介的力氣大的驚人。
丁姝元看到袁錫舟送她的飛鏢,抓起一個就直接扎到腿上。
丁姝元清醒了很多,手腳的力氣似乎也回來了,用盡全力把北原蒼介推開。
北原蒼介的腦袋狠狠撞到牆上,被藥物操控的他終於有了一絲清明,但很快人就暈過去了。
暈過去之前, 他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丁姝元。
丁姝元半點不心虛,但看著北原蒼介玉體橫陳,她心中邪惡的念頭更重。
要不是靠著強大的自制力,她早就撲上去辦了北原蒼介。
她艱難的移開視線,不去看他難耐的雙腿,喉嚨乾渴的要命。
突然她看到北原蒼介越來越熱的臉,彷彿蒸熟的螃蟹一般,她心裡咯噔一聲。
她自己的身體也是越來越熱,這種藥該怎麼解除?
最後他們會不會因得不到疏解崩潰而亡?
丁姝元遲鈍的腦子猛然想到解毒果,從鳳凰鼎拿出來就吭哧吭哧啃了起來,毫無形象可言。
涼涼的口感似乎有些作用,從胃部開始向全身困擾,澆滅了詭異的熱度,也澆滅了原始的慾望。
有用!
剛緩過來,丁姝元就急忙拿了另一顆給北原蒼介,她必須在大家回來之前把藥性給解除了。
但她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還是虛軟著的,走了兩步就不小心身體傾斜, 倒在北原蒼介旁邊。
有人進來了。
丁姝元心頭大驚,還沒等她爬起來,來人迅速的走了進來,並且目標明確的推門而入。
“姝元,我……你們在幹什麼?”鄧容華大驚失色:“你,你怎麼能對客人幹這種事,天啊。”
眼前的景象跟她想的不一樣,她以為兩個人應該早就什麼都發生了,但這樣也湊合吧。
丁姝元側過身,注意到鄧容華身前的照相機,眼神狠狠一沉:“檢查她……”的相機。
話還沒說完,被撞暈的北原蒼介卻醒了,對著丁姝元上下其手,丁姝元后面的話就沒說出來,只顧著把北原蒼介扯開。
嶽紅一把推開擋著門的鄧容華進去將北原蒼介控制住,丁姝元急忙把解毒果餵給北原蒼介。
而鄧容華拍到想拍的,迅速將膠捲拿了出來,換上嶄新的膠捲。
等丁姝元發現鄧容華不在的時候,連忙搶過她的相機,但裡面的東西早就不見了。
“你拍的照片呢?”丁姝元冷冷地看著鄧容華。
鄧容華裝糊塗:“什麼照片?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難道你以為我會把剛才的事拍下來?”
她一臉傷心的樣子,似乎在說你怎麼能這樣誤會我。
“不信的話,你搜好了,我全部的東西都在房間裡,看看有沒有你要的東西。”鄧容華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