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涵的意思並不太明顯,但陸宗霆卻看向廖芳。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直看的廖芳坐立難安。
他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難不成還想打我,威脅我,我又沒有說假話。
陸宗霆又看向袁錫舟,懶洋洋道:“你的人不行啊。”
袁錫舟不客氣道:“霆哥, 你用詞不當,什麼我的人,我的人只有元元,這邊建議你回爐重造,多學學遣詞造句,聽著跟沒多少文化似的。”
“廖小姐。”剛說完陸宗霆, 袁錫舟又轉向廖芳。
廖芳心頭一跳, 無辜地眨了眨眼:“錫舟哥,怎麼了?”
“我剛剛說錯錯話了嗎?對不起,我只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說話不經大腦,對不起。”
廖芳是真的有點怕,絞盡腦汁的為自己找藉口。
這些話一說,效果不錯,直接把袁錫舟的話都給堵了,顯得她被欺負了一般,讓他有些不好再說她。
丁姝元拍拍袁錫舟的手:“廖小姐,我有點好奇,廖叔叔那邊是有什麼為難之處嗎,在知道袁錫舟有愛人之後,他也不答應把信物還回來,是因為捨不得錫舟這樣優秀的女婿還是和顧叔叔達成了什麼共識?”
她問的一點也不客氣,就差說他們圖謀不軌。
廖芳心下咯噔一聲,丁姝元知道什麼了嗎,但很快她鎮定下來。
顧家和廖家聯合有什麼問題,丁姝元自己立身不正,就怪不得別人要把她趕出局。
他們各有所圖, 就只能對不起丁姝元了。
廖芳拉著臉,一副受到侮辱的樣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說我廖家圖謀不軌嗎?丁小姐你別太過分了,我父親為了爺爺的遺願固執己見怎麼了,你要這麼給我們身上潑髒水,是害怕什麼?”
她情緒很激動:“你和錫舟哥感情好,難道還怕錫舟哥會甩了你?還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想借口掃除我這個隱患,繼續壓榨錫舟哥為你賣命?”
所有人都放下筷子,安靜下來,看著廖芳的眼神不太友好。
廖芳強裝鎮定,她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不用害怕。
袁錫舟神色是最怒的,開口要反駁廖芳,被丁姝元拉住。
丁姝元慢條斯理地把玩著袁錫舟的手:“廖小姐這麼激動做什麼,不是就不是,你這麼激動反而看起來像做賊心虛。”
“你……”
“所以啊,到底是為什麼, 如果在知道一個人有了愛人,還要固執己見,那廖叔叔是想讓你做見不得人的第三者?”
“才不是,我爸是因為爺爺的遺願,我已經說過了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羞辱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錫舟哥,我們都說好的事,為什麼現在我要在這受她的侮辱,早知道剛才我就應該離開,而不是留下來被人這樣侮辱。”
廖芳悽然地看著袁錫舟。
袁錫舟為難,拿回信物還要靠廖芳。
而且廖家畢竟是姥爺的朋友,他不想鬧的太過。
丁姝元衝他眨眨眼,袁錫舟立刻就交給她全權處理,穩穩地坐在一邊。
丁姝元笑眯眯道:“哎呀,廖小姐你怎麼還生氣了,不是就不是,說清楚不就好了,不過既然是遺願,那也不能只聽你爺爺的,也得聽袁爺爺怎麼說吧?”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要做什麼,袁爺爺的遺願?
尤其是袁錫舟,他是最迷糊的,姥爺有什麼遺願,他最清楚不過,元元是要做什麼?
廖芳警惕:“你想說什麼?”
“廖爺爺心心念念娃娃親,但袁爺爺卻說娃娃親就此作罷,讓錫舟不用放在心上,以後遇到心上人一定要好好把握。”丁姝元言之鑿鑿,好像真有那麼回事。
其他人瞬間明瞭丁姝元的打算,娃娃親的問題立刻解決。
你的遺願是遺願,必須要遵守,我們的遺願也是遺願,你不能逼迫人袁錫舟啊。
廖芳登時變了臉色:“你胡說,袁爺爺的遺願你怎麼可能會知道。”
丁姝元眼睛閃了閃,果然,這小姑娘以退為進呢。
“我為什麼不知道,我們都是一個村的人,袁爺爺離開的時候,我也在啊,當然是親耳聽到的,不信你問袁錫舟。”
丁姝元撒謊是面不改色。
那種情況,她怎麼可能在袁爺爺跟前,還聽人家遺言。
不過拿來唬廖芳是夠了。
廖芳一聽都慌了,他們是一個村的,她不知道。
袁錫舟也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