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姝元倒是沒多想,就覺得左月伊跟她說這話有些奇怪,左月伊和李旭維前不久才結的婚,聽她的意思是鬧矛盾了?
她們關係還算不錯但時下的人信奉家醜不可外揚,他們兩口子真要有矛盾應該也不會跟外人說才是。
“旭維哥對你好還不好啊。”丁姝元嗔道:“你們現在新婚燕爾,肯定是你儂我儂,怎麼好都不過分。”
“哎,那是你們不知道。”左月伊欲言又止,想說又不知道該不該說,一副你快問我的樣子。
左月伊看了眼袁錫舟,似是因為他在場,她不好開口的樣子。
袁錫舟識趣的走開:“我先去看看爺爺奶奶。”
左月伊這才露出苦悶的樣子:“我知道不應該拿這種事煩你,但我在村裡也沒什麼朋友,就跟你的關係最好,想跟你來說說心裡話,你可別嫌我煩。”
“怎麼會。”丁姝元聞言,腦子裡有很多猜測,但沒有問出口。
他們夫妻要是沒出問題,她問出口多尷尬。
左月伊跟著丁姝元去了丁家老房子。
“你也知道我們結婚了,我本想著結婚後帶著孩子跟他去市裡生活,到時候一家人在一起,我也能找個正經工作替他分擔,結果我婆婆說讓我留下來照顧家裡,他還答應了,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左月伊一臉不滿,神情帶上嘲諷。
“為了讓我答應,他還多請了幾天假,討好我,比之前剛在一起的時候還要好,弄的我這心裡不上不下的。”
“生氣吧,好像我不識好歹,不生氣吧,我自己也不得勁兒,煩死我了。”
“這個問題好解決啊,你要是能接受把公婆接過去一起住,所有的問題都不存在了。”丁姝元不明白:“沒必要非要分開。”
左月伊苦澀:“可我婆婆卻說不想去市裡,說是習慣住在村裡,他們老了不想離開家鄉,還想要子孫在身邊陪著,李旭維在市裡有工作沒辦法,要我留下來替他盡孝。”
“我作為兒媳婦兒能說什麼,說多了到時候還要記恨我,這件事只有李旭維能解決,但他就是不做,天天送這送那,解釋來解釋去,換著法的對我好。”
左月伊是越說越來氣:“男人這種生物,呵,他心知肚明自己做的不對,偏偏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不顧及我們的心情,明知道我們看見了會生氣,還要去做,事後又解釋他也沒辦法,大道理一堆一堆的。”
“事實上是什麼,不過就是我們在他們心裡的位置不高,親情利益都比我們重要,我都不知道有一天他會不會為了他的事業而和別的女人逢場作戲,然後再跟我解釋他對她們沒有感情,只是逼不得已,讓我理解他。”
這跟袁錫舟有點像啊,袁錫舟就說在東京的時候那樣是為了工作,降低胡冰的戒心。
所以說在袁錫舟心裡,她沒有他的事業重要?
“這種事肯定不會發生的,你旭維哥不是那樣的人。”丁姝元一邊想著袁錫舟,一邊安慰左月伊。
“誰知道呢,反正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犯了錯就想著獻殷勤,想想以前他也有過兩次這種情況,說不定就是跟哪個女人怎麼樣了,轉頭彌補我。”
左月伊說完提醒丁姝元:“你也別不上心,袁錫舟又是做生意的,生意場上亂著呢,你多注意些,尤其是他突然對你特別好的時候。”
話落,左月伊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反口道:“看我,我說的什麼話,你和袁錫舟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平時也這麼好,肯定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丁姝元能說什麼呢:“我相信他。”
不過袁錫舟跟以前比,是好像更好了,因為他在東京的時候和胡嫣然走的近?
不都說是公事,兩人之間沒有多餘的接觸,清清白白,他殷勤個什麼鬼。
左月伊談過心之後,心情好了很多,謝過丁姝元后表示,她會留下來,誰讓她在意李旭維,也就只能妥協,不願意他為難。
丁姝元:“……”
合著這半天她就是個聽眾,幸好她沒說什麼不好聽的話不然到時候她就裡外不是人了。
左月伊回了李家,東青大媽陰陽怪氣了兩句因為兒子對兒媳婦兒太好,她不痛快。
左月伊給李旭維使了個眼色,李旭維立刻將他媽給拉走,左月伊回房間打電話。
“之前說丁姝元和袁錫舟的感情出了問題,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丁姝元不該這麼平靜,他們的關係好的不像有任何問題,你確定之前的情報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