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欣賞不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喜歡這種東西。
女人被丁姝元的反問給問住了,仔細看了看,竟然很快就認同了丁姝元的話:“你說的對,確實不行。”
“之前我看許多人說好,我就覺得不對勁,現在有人跟我的看法一樣,原來不是我錯了。”
“老杜,你看,我就說不行,你非說不錯。”女人跟走過來的男人嗔道。
看到杜國偉,丁姝元跟袁錫舟交換了個眼神,對女人的身份有了猜測。
這種名人聚集的場合,大多數人帶的女伴都是合法伴侶,所以這個女人應該是車玉。
丁姝元只聽說過車玉,知道她是個小三,沒想到她看起來這麼單純的樣子,內心忍不住升起一種猜測,車玉不會是杜國偉強取豪奪來的吧?
畢竟車玉是個大美人,即使上了年紀,仍然是個有韻味的美女,想也知道她年輕的時候會有多麼驚豔。
杜國偉見到丁姝元先是皺眉,然後舒展眉頭,直接道出丁姝元的身份:“丁小姐,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情來看展,好好珍惜最後一點自由的時光吧。”
這話說的意味深長,杜國偉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期待著丁姝元被抓時的樣子。
他終於讓丁姝元也要吃到苦頭了。
之前幾次對丁姝元下手,但她總是安然無恙,還害得他傷筋動骨。
如果說一開始他們之間只是簡單的敵對關係,為了給兒子出一口氣,現在已經是不死不休。
嗯,他單方面的。
丁姝元對杜國偉的挑釁毫不在意,究竟是誰要珍惜最後一段自由的時光,她不說。
但這種充斥著火藥味的話讓袁錫舟和章同景不喜,最有意思的是,連車玉都不贊同杜國偉的話,還掐了杜國偉一下。
章同景冷聲道:“我竟是不知道杜總什麼時候成了算命的。”
在w市,杜國偉的地位舉足輕重,一般人不敢輕易得罪他,但章同景卻是不怕的。
他章家百年基業,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混黑髮家的人能比的。
他帶來的客人,杜國偉這麼嘲諷,就是不給他面子,他也不必跟杜國偉客氣。
袁錫舟嗤笑:“這句話應該送給你,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杜總被查了這麼多次真是一點記性也不長。”
這一次,杜國偉就要進去了,能不能出來,會不會死都不一定,真是蠢的可笑,死到臨頭都不知道。
杜國偉什麼時候這麼被人下臉,當時臉色就不好看了:“章總,你這麼生氣做什麼,這小姑娘不會是你心尖尖上的人吧?”
那眼神赤裸裸的在說章同景和丁姝元之間有桃色關係,袁錫舟被戴了綠帽子,一臉可憐他的樣子。
一句話得罪三個人,也惹來周圍人的注目,章同景怒視杜國偉:“我求著丁總辦事,沒想到在杜總眼裡竟然是這樣,要是我的合作因此毀了,我裕春酒跟你杜家不死不休。”
章同景擺低姿態,把丁姝元放到一個很高的位置,讓杜國偉想要抹黑她的打算失敗。
商界的眾人看丁姝元的眼神就變得重視起來。
能被裕春酒的章總奉為上賓,還要求著辦事的姑娘,這究竟是個什麼身份?
他們雖然還沒弄清楚,但不妨礙他們換個態度。
不管是不是,不能得罪人不是,誰知道以後用不用得上。
章同景平時的為人他們也瞭解,應該不是假的。
小姑娘這麼年輕,應該是哪家大人物的孩子。
袁錫舟一點也不顧及杜國偉的面子:“杜總這麼黑心肝,公司早晚要倒閉,你到時候再進去,說不定都等不到杜鑫出來。”
杜國偉手段不乾淨,知道的都知道,但誰也沒有當著杜國偉的面說出來。
誰都怕被這種人盯上。
袁錫舟這麼勇,大家看他的眼神都震驚了,真是不怕死啊。
知道他髒,你還非要找死。
杜國偉橫肉抽動,虛假的笑頓時拉下來,陰沉地看著他們:“就算你有靠山,但到了w市,這是我的地盤,小子,你給我小心點。”
他就算被查幾次,但根基在那,袁錫舟在京市有靠山又怎麼樣,他照樣能收拾到他後悔莫及。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信心,丁姝元無語:“我們好怕怕哦,有本事你就來啊。”
說完她翻了個白眼,一點也不慣他的臭毛病。
車玉很看不慣杜國偉的行為,不滿:“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