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臉色難看:“這件事究竟怎麼回事,等你爸回來我問問他。”
“你問他?”梁遠森嗤笑:“他不會承認的,也就只有你那麼傻才願意相信他的鬼話。”
梁遠森對梁靜也有怨氣:“你找的都是什麼男人,一次比一次差勁,苦的卻是我!”
“遠森。”梁靜拉下臉來要教育他。
梁遠森卻不耐煩聽她的廢話,暴躁地踹了一腳桌子:“別又來你那一套,能不能長點腦子。”
被兒子甩了臉色的梁靜臉上青紫交加,所以顧炎回來後也沒得到好臉色。
顧炎卻什麼也沒注意到,一回來就靠在沙發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他這樣,梁靜更上火:“顧炎,你不解釋解釋嗎?”
顧炎正頭疼該怎麼藉著兒子攀上陸家、傅家,還沒什麼頭緒,被梁靜這麼一喊,有些煩躁道:“解釋什麼。”
那不耐煩的模樣戳中了梁靜敏感的神經,她閉了閉眼才壓住噴薄而出的惱火。
“我本不想說什麼,但袁錫舟和陸宗霆、傅琛他們成為朋友,你應該費了不少心思,這樣厚此薄彼你不覺得不合適嗎?”
“你在說什麼,錫舟和陸少他們成為朋友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倒是想,可惜不是。
“不是?”梁靜半點不信:“不是你難道還是靠他自己?”
跟顧炎為他鋪路這一點相比,袁錫舟靠自己結交陸宗霆、傅琛他們,更加不可信。
袁錫舟憑什麼,就憑他一個只能靠他們養活的普通人?
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的那幾年,她沒有虐待過他,但也從來沒有給過他什麼資源。
金錢的話也是沒有,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給他準備好,但多餘的就沒有了。
就這樣的一個人恐怕連那個層次的邊都摸不到。
“愛信不信。”顧炎不耐煩的起身走開,不似以往會耐心解釋。